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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,別說髒話。”
“要我不說髒話?行啊。那你教教我怎樣才能像大秦太子那樣,把錢當做是工具,取之不盡、用之不竭。”
“你覺得我會嗎?”
“你不是說的頭頭是道麼?你要敝帚自珍嗎?你別忘了你還欠我百金。”
“教不了!我自己都做不到怎麼教你。知道和做到是兩碼事。”
紫女失望的搖搖頭,重新拿起賬本。
她準備死磕賬本,看看能不能降本增效,最近的生意真的是越來越難做了。
“唉……”
“你又嘆氣做什麼?”韓非無語了都。
“九公子,你別老是盯著我身上,抬頭看看吧。我這個紫蘭軒都快要倒了。”
韓非臉一紅,有些尷尬,站起身來四處望了望。
“誒?今天客人怎麼這麼少?”
“你還好意思說,我紫蘭軒本來就是給男人快樂的地方。但你這個鐵面無私的司寇,和天天冷著一張臉的那一位,天天往我這裡跑,誰還願意來找這個不自在。”
和原著不一樣的是。
自從新鄭被王陳和羅網犁了一遍以後,整個社會風氣都好了很多。
再加上姬無夜、張開地、血衣侯這些地下勢力保護傘沒了以後,如今的新鄭,司寇韓非竟然成了最有權勢的那波人。
搞得韓非有時候都很迷茫,不知道該治理誰?
可如果沒有動刀的物件,他又該如何建立真正的權威。沒有權威,面對腐朽的韓國他又該如何去改變。
“那一位呢?”
“他呀,聽到葡萄酒的事情後就自閉了。現在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擺姿勢呢。”
“呃,不至於吧,成蹻再厲害,他也沒必要自閉啊。”
“哪裡是這個喲。”
“那是因為什麼?”
韓非就好奇了,衛莊好歹也是鬼谷傳人,應該不會脆弱才對。
“這就得說到這些西域葡萄酒是怎麼傳到神州的了。”
“說說,我也很好奇。我應該不會在知道以後也自閉吧。”
“那倒不會。衛莊之所以自閉,是因為他的師兄蓋聶。”
“怎麼又跟蓋聶有關,難道葡萄酒還是蓋聶帶來的不成,而且就算是蓋聶帶來的,衛莊也不至於自閉吧。”
“你別急啊,聽我說完行不行。”
“行行行,請說,請說。”
韓非在紫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