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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應,而是說:“你沒有想問我的?”
有,有很多,想了一個下午也沒想明白的,現在又覺得沒必要問。結局擺在她眼前,不管問什麼,除了自欺欺人,一點別的用沒有。
她反問:“你想讓我問你什麼?問你有多愛我,愛到不惜讓我做三?”
又是一陣沉默。
溫笛發現自己還是有個問題要問,“你怎麼知道我開車時身體不舒服?”
嚴賀禹道:“我朋友秦醒,當時在你後面那輛車。”
還真有這麼巧的事。溫笛聽過秦醒的名字,他跟蔣城聿都是嚴賀禹的發小,一起長大,一個圈子裡玩。
“他肯定知道你訂婚,還又知道我在你訂婚後,繼續跟你在一起,在他眼裡,我是不是……”
“別這麼說你自己。”嚴賀禹有預感她要說什麼,直接打斷她,不想聽那些話從她自己嘴裡說出來。
溫笛笑了笑,笑裡一半是自嘲,一半是諷刺。
“我以為,我在你心裡跟別人不一樣,在田清璐打我電話前,我還是這麼以為。”
“你為田清璐考慮你們倆的將來,你為姜昀星考慮名聲,我呢?好歹在一起三年,自尊你都不給我留一點,哪怕一丁點。”
嚴賀禹伸手去抱她,“不許哭。”
溫笛吼道:“你眼瞎啊,哪隻眼看我哭了!”
她眼眶裡蓄著一汪水,她硬是把眼淚給逼回去。她能為自己哭,能為自己劇本里的紙片人哭,但絕不可能為嚴賀禹。
“你放開我!”
嚴賀禹沒鬆手,想到她下午因為接到田清璐的電話,連車都不知道怎麼開,他把她抱得更緊。
他來之前,她勸過自己,好聚好散,不再跟他糾扯,不吵不鬧,不然弄得好像她有多在乎他似的。
何必。
可現在統統不管用。
她猛地推開他,揚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。
“啪”一聲,把他們的三年強行畫了一個句號。
溫笛的手麻掉,嚴賀禹的左側臉也是。
終於安靜下來。
他應該沒料到,有生之年還有人敢扇他耳光。
嚴賀禹一瞬不瞬瞅著她,“氣消了沒?”
溫笛揉揉又疼又麻的右手,冷笑,“你以為你的臉多值錢?”他以為自己挨的一巴掌能抵消她的委屈。
她上前一步,一把精準薅住他襯衫領口,拽著他往浴室拉。
沒需要她用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