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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爹並不知道這兩個男人是誰,但是不妨礙他緊張起來。
小福官區雖然是個灰區, 表面看和其他灰區一樣髒亂差。但是它產業單一, 人員構成也就相對單純, 蒙古大夫, 富商的玩物和基礎設施的經營者差不多就組成這兒的全部人口, 總體來說是一個環境很宜人的地方。
所以這兒如果出現一些比較突兀的人,總能引起別人的注意。
這兒也不是沒有精幹的年輕男人,但他們大多是為老闆看住“陸垚”的所謂保鏢,基本都是兩三個管一個,頂多輪到休息了一個人出來晃晃, 很少有兩個人一起在外面,還有空打量別家“陸垚”的情況。
如此一來, 這兩個人的目的就有些耐人尋味了。可不管怎麼說,他們一個照面都沒認出素意,或許他們的目的並不是素意,也有可能他們沒熟悉素意, 業務還很不熟練。
老爹把素意送進了實驗室就獨自出去查情況了。素意的臨床實驗卻還沒模擬完,她坐在窗邊往外看, 正看到那兩個人又從街角拐了過來, 左顧右盼的,越來越可疑。
“針九。”她招呼了一下, “來看看。”
針九正在實驗室門口和他的一個徒弟下象棋。他現在除了給素意打打下手,另外一個工作就是和老爹換班保護她。他也是老江湖了,見多識廣, 聞言走了過來,往下看了一眼,咦了一聲。
“怎麼了?”
“這些人……”他神情有些凝重,回頭喊自己學徒,“白桃,下面兩個人,去探探他們情況。”
白桃是個清秀的小哥,在這兒堪稱其貌不揚,他聞言利落的應了一聲,穿上白大褂戴了一副框架眼鏡就下去了,沒一會兒就和那兩個人搭上了話。
雙方聊得還有點其樂融融的,沒一會兒就捏著耳朵互加了微訊,各自離開。
白桃回來跟素意彙報:“說是他們老闆想要個陸垚,他們來看看情況。”
要個陸垚……素意聽到這個就忍不住抽抽。
“事實上?”針九問。
“好像是兩隻灰狗。”白桃指指自己的脖子,“我看到紋身了。”
“灰狗?”素意望向針九。
“傭兵,灰區的一個傭兵組織。”針九冷下臉,“澤洛家的零兵以前也是傭兵發家——灰區的傭兵,你懂。”
“我不懂。”素意道,“我和你好像沒那麼心意相通,為了不誤會你最好解釋一下。”
針九噎了一會兒,對於素意的聊天能力實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