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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說,最開始你果然是在等我的道歉嗎?”素意眼前晃過哥羽的屍體,他的身材遠比別人清秀,可躺在病床上時,依然顯得沉重而高大,卻已經沒了生命的氣息。她手抽動了一下,那兒有劃開喉嚨的感覺……“我可以和你說抱歉,但不是因為我對哥羽做的,而是因為現在我對你做的。哥撼先生,按理我不應該對這麼悲痛的你再說出那些話,我道歉。可是你的放任確實也導致了哥羽的死亡,這是必然結果,沒有如果。”
哥撼痛苦的低吼了一聲,他猛地站起來,看也不看素意,轉身往外跑了兩步,可在感應門開啟時,他卻強自冷靜了下來,背對著素意深呼吸了幾下,回頭頂著滿臉淚痕對她道:“我知道什麼是最好的復仇了。”
“嗯?”素意勾起嘴角,作出認真傾聽的樣子。
“就是你沒有死,你因為你的所作所為失去了自由,活著看到你不抱希望的我們打造出你期待的世界,甚至更好,而你,只能看著……”
素意聽著,笑容越來越真實:“哎呀,這樣真好,想想確實……心如刀絞。”
哥撼苦澀的笑了一聲,踏步走了出去。門外,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走了進來,他叫蔣樺,黑髮黑眼,亞洲血統、文質彬彬,雪膚紅唇卻又不顯女相,很是順眼,此時他顯得有些緊張,但強自鎮靜:“樊教授,以後不要這樣了。”
他是素意的律師,律政新星,尚沒有很出挑的成績,也沒有很硬的後臺,是她在一堆金牌律師哭著喊著給她辯護的時候堅稱自己沒律師,然後議會按照流程要給她指派律師的名單中,她隨便點了一個。
看起來對自己很不負責任,但是這樣的小律師她用著很順手。
蔣樺一臉認真:“你不應該見他的,要見也應該我在場。”
“哥羽就是死於知道太多。”素意瞥了他一眼,“我可不想做連環殺手。”
蔣樺:“……那你真的不要見平權會的人嗎?近聯體也派了人來,遞交了申請,議會說你想見誰就見誰,他們不攔你。”
想也知道來的人是誰,希雅和芳芳肯定輪流給自己一巴掌,她才不上趕著,素意堅定的搖頭:“不見。”
蔣樺苦了臉:“聽不聽你的好像都有生命危險。”看來他也知道希雅和席琳不好惹。
素意忍不住對這顆白菜律師翻了個白眼,轉而教訓起他來:“你是我的辯護律師,又不是我的看門狗。你告訴他們,你才是那個保護我的人,你必須心情好,惹急了你,我狗命不保,你看他們還敢對你怎麼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