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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讓她注意各地兵馬情況,尤其是西南海岸。第三,古秋意以權謀私案,讓吏部嚴辦,弄得越大越好。”
西烈倩多年來,一直被病痛糾纏,雖未如太醫所言,命不久矣,卻是名副其實的藥罐子,她為後主所出,身後可依憑的勢力也很多,為人心思縝密,才情出眾,更是攻於心計。若不是她的身體不好,倒是她一個實力相當的對手,所以,這十八天,她若聰明,是不會有什麼大動作的。至於西烈凌,卻是性情暴躁,極端衝動之人,極有可能會想要破釜沉舟的搏上一搏。對於她,她是不得不防,現在唯有先用古秋意的案子煩著她,古家是她左臂右膀,她不會不管的。
木鈺再次躬身抱拳道:“屬下立刻去辦。”主子對他,恩重如山,他定是要全力以赴,好好報答的,才要踏出書房,木鈺忽然想到什麼,又折了回來,說道:“屬下還有一事要回稟。”
西烈月在木椅上坐下,喝著新泡的綠茶,淡淡地說道:“說。”
“近日京城中,出現了一家伶人館,叫天涯芳草,與朝中政要似乎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,幕後主導者行事低調,神秘莫測,至今還未查處是何人。”這家伶人館彷彿一夜之間拔地而起一般,基本查不到什麼訊息。
味道有些淡,下次,她也可以考慮用慕容舒清的方法煮酒,喝慣了茶香濃郁的好茶,這清淡的口感倒有些索然無味了。西烈月對於這則訊息似乎不甚在意,笑道:“知道了,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再行一個禮,木鈺迅速出了書房。
木鈺走後,一直站在門邊的芪焰走到西烈月身邊,皺了皺眉,問道:“主子,您一下子安排這麼多事情給木鈺做啊?”
西烈月有一下沒一下地撥著茶葉,笑問:“怎麼,心疼了?”
芪焰睜大眼睛,一副不屑的樣子,“我才沒有,我只是覺得您安排這麼多事情給他做,那我不是沒事做了?”木鈺傻得跟塊木頭似的,送她,她都不要。站在西烈月身邊,芪焰討好地說道:“不如就讓我去查那個天涯芳草吧。”按剛才木鈺所說,這天涯芳草裡,一定有著什麼秘密。
西烈月好笑的將手中的茶杯塞到芪焰手裡,笑道:“你當然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。到竹林住上一兩個月吧。”
“啊?”芪焰傻眼了,不敢置信地說道:“主子,您不是真的嫌我做事太急,讓我去和舒清小姐學煮茶習字吧?很悶的!”
看她一副晴天霹靂的樣子,跟著慕容舒清,有這麼難以接受嗎?忍不住還要逗逗她,西烈月故意認真地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