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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沒有再說話。
無奈嘆息一聲，張凡剛想起身，只聽系統又開口說道:
“特殊體質者要想證道，只有一種辦法——以下伐上。”
“何為以下伐上？”張凡重新坐定下來，問道。
“所謂以下伐上，就是滅道，以螻蟻之力滅殺道，道死亡後，枷鎖便會消失。”
“那不對啊，既然宇宙萬物都源於道，那道死亡後，整個宇宙不就跟著一起消失了嗎？”張凡將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。
系統解釋道:“宇宙歲月漫長，早已有了一定的獨立性，道死亡後，宇宙不會馬上消失，只要在一定時間內，有宇宙的生靈證道超脫，宇宙便會重新迴歸正軌。”
“原來如此”張凡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句話。
“世間萬物皆有一線生機，所謂大道五十、天衍四九、人遁其一。就是這個意思嗎。”
說完這句話後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，張凡竟然感受到系統產生了情緒變化。
“系統？你怎麼了？”張凡問道。
系統沒有說話，張凡嘗試著溝通，半天也沒得到回應，確定這次是真的沉默了下來後，張凡只好作罷。
……
凡一回來後，張凡將準備好的修煉資源和三級修為丹給了凡一。
三級修為丹對於現在的張凡根本沒用，效果微乎其微，還不如給凡一提升修為。
服用了三級修為丹後，凡一的修為達到了淬靈境圓滿。
“凡一，去將連山叫來。”張凡拍了下額頭，突然想到了這個隱身的人。
連山就是一個瘋子，自從張凡給了他支援後，每天除了睡覺拉屎，其它時間都在煉丹、研究煉丹真解，連吃飯喝水都是邊做事邊進行。
還好後來張凡給了他一些調養身體的丹藥，不然身體非垮了不可。
張凡本來打算今天就和凡一去雷山郡城，剛才也讓凡一隻買了兩匹角靈馬，幸好走之前想起來了連山，不然等連山發現兩人不見了，恐怕會以為張凡拋棄他了。
這種奇葩事張凡自己想想都覺得無語！
片刻後，蓬頭垢面、滿身邋遢的連山來到了張凡面前……
“公子，你們要走了？”連山開口問道。
“嗯，我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，時間應該挺長的，你趕緊去收拾收拾，等下一起走。”張凡說道。
可連山卻猶豫了起來，說道:“公子，我能不能留在家裡？”
“你不去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