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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野宙來回翻著這幾頁。
他非常確定這就是自己在□□時的形象,可是月野宙也非常篤定地記得,自己的確不認識松田陣平,也不記得發生過這種事。
自己的記憶只有作者安排給他的那一部分。
“月野宙”這個人的確就是作者為了湊出一個反派而憑空捏造的角色。
那麼松田陣平的這段記憶是從哪裡來的呢?
系統操作?
那麼松田陣平對自己的這種奇怪的態度就能解釋得通了。
因為對“月野宙”有愧疚?
那麼萩原研二是怎麼想的呢?他難道對“自己”也有愧疚嗎?
如果沒有,那松田陣平為什麼這麼做,現在接近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麼?
還沒等月野宙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,屋外就傳來了腳步聲,隨後就是有人停在了門口。
咔嚓。
病房的門被推開,月野宙循聲望去,就見到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前後腳走了進來。
月野宙沒有錯過鬆田陣平眼裡的驚喜,松田陣平快走兩步,把特意買來的白粥放在床頭櫃上,扶著月野宙的肩膀,臉上的關心不似作假,“你背後還有傷呢,怎麼能坐著?後面的傷口會裂開。”
松田陣平這副樣子倒是讓月野宙好奇起來了。
月野宙第三次躲開松田陣平的手,往後讓了一下,帶著歉意開口:“抱歉,我不太習慣和別人太親密……”
松田陣平這才後知後覺地明白了。
自己到底還是那個別人。
月野宙身邊划著一條清晰的線,所有人都被隔在外頭,或許自己原來能被圈在裡面。
可現在呢?
松田陣平知道,但他不願意承認。
早在幾年前否認的時候,他就已經被推出那條線之外了。
更讓松田陣平難受的是,哪怕自己意難平,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,可他卻沒有反對的立場。
更做不到埋怨月野宙。
因為這從月野宙的角度看其實就是很簡單的一件事。
我們不認識,我不喜歡被陌生人觸碰。
而自己是陌生人,就更不應該越界。
松田陣平撓了撓臉頰,收回了手,“抱歉,就是稍微有點擔心。”
“沒關係。”月野宙笑笑,沒有讓氣氛變得尷尬,儘管不久之前他還在懷疑這兩個人的動機。
“警官先生也是為我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