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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現在說這些已經為時已晚。
這間門不大的公寓裡面此時氣氛凝重,甚至沒有人說話,松田陣平的眼眶有點紅,只有降谷零突然長出一口氣,開口道。
他說:“是公安。”
“什麼?”這下子,就連諸伏景光也轉過了頭。
“是公安派出的狙擊手。”降谷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,“那個時候只有公安能監聽陣平的電子裝置。”
既然他們能在別人的組織裡安插臥底,那他們也能在公安安插臥底,月野宙殺掉的那些臥底和間門諜不就證明了這件事嗎?
月野宙擋了那些人的路,去監聽松田陣平的手機提前埋伏想要殺死月野宙也是合理的。
降谷零拿出了專門和上面聯絡的手機,準備聯絡公安。
“去聯絡公安吧。”降谷零說,“我們該回去了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一直沒說話的伊達航開口了。
“其實當初狙擊阿宙的人是誰現在沒那麼重要了。”伊達航說,“你們現在說的這些,不就是在為沒有相信阿宙找藉口嗎?”
“我們為了證明你們沒有被誤會而為你們奔走。”伊達航難掩怒氣說道,“而你們當初卻沒有相信他,更沒有人為了證明他沒有背叛而去相信他,反而變成了那個推波助瀾的兇手。”
伊達航雖然從松田陣平他們口中得到了一部分情報,可是當他真的從降谷零他們口中得到全部真相時還是憤怒了。
他覺得這很可笑。
“你們都不覺得這很可笑嗎?”他問其他四人。
“你們現在相信零和景光,是不是也是因為阿宙因為你們的不信任死掉才會如此相信他?”
伊達航這個局外人看得最清楚,正因為是這些人裡看得最清楚的,也是最難過的一個。
如果說在來之前他還在想月野宙要是能想起過去,能想起他們還在警校時的快樂記憶就好了。
可現在伊達航卻再也沒有了這種想法。
沒必要,真的沒有必要。
他這個時候只覺得月野宙真的不要想起過去,正因為過去對現在的月野宙來說根本沒有意義。
尤其是現在這個局面。
當初他們沒有相信月野宙,而時隔幾年的今日,他們這些朋友卻為了證明他們兩個不是叛徒而奔走,甚至找到了月野宙。
哪怕沒有說,可是這個意思不就是嗎?
伊達航之前覺得說不出口,現在卻只覺得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