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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急什麼,也許人家和咱想的不一樣,真能喝呢!”
“那也不太能喝成酒桌小地雷吧?”旁人調侃。
爆炸般的鼓點音樂不自覺降了幾個音,有的人甚至迫不及待錄影,準備當做趣事和別人說。
另一邊卡座,有青年跟著看熱鬧,帶著歡喜冤家般的意味看向身邊人:“宋二少,她挺眼熟的,你說像不像秦家的那位女霸王?我真是越看越像,那女霸王要是卸個妝估計就長她這樣。”秦家大少就是玉質金相的,秦家大小姐應該也差不到哪兒去。
聽到這,已經有人憋不住笑了:“我打賭肯定不是她。”繼續解釋,“要真是秦暖,她才不會管這閒事,早走了,哪有閒心護著別人。”
金家雖然生意做得不錯,但與秦氏集團相比,遜色不少。
秦暖和這位金小姐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好吧!
幾人都不相信,齊齊看向捲髮青年。
要說能認出秦暖的,必須得是宋二少!當初被秦家那女霸王打到住院,這種“血仇”關係就算她化成灰宋二少也肯定不會忘。
宋少初從始至終都在保持沉默,漫不經心嘗酒,他根本不相信那邊拼酒的人是秦暖,一個人再如何變,氣質和秉性是變不了的。
秦暖那死丫頭脾氣像個炸彈,一點就爆,跑慢了腦袋都他媽保不住!
只要她出現的地方,十米開外都得有人圍著她轉,整個一顯眼包,生怕別人不認識她。
只是
宋少初看著少女仰頭喝酒的閒懶動作,喝酒對她似如家常便飯,表情平靜地連個水花都不起,反觀那四個青年已經吐的吐,倒的倒,跟攤爛泥一樣。
幾人心燒火燎,被酒灼著胃,嘔出一股難聞的味道。
秦暖看著剩下的酒,一點沒浪費地倒在下藥男子的頭上,抓著他頭髮,眼神冰冷:“別把下三濫的手段用到她身上,金家想要讓一個人生不如死,方法多得很,你也不希望自己缺胳膊少腿吧?”
她拍了拍男子那張姣好的容貌,將人鬆開。
彎腰攬住藥效已經紅到脖子處的絕豔少女,將桌上的錢盡數掃進金秋的包裡。
秦暖出門並不帶現金,方才灑脫拿的是金秋的錢,現在自然也都為她裝好。
乾淨利索的動作讓年輕人忽然亢奮,發瘋般地拿起桌上酒瓶朝她砸來!
眾人眼神驟大變,想要提醒已經來不及了。
與此同時,所有人也聽見了那道酒瓶炸裂的聲響,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