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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聽的話,我給你念一段?”
見宋景當真要背出來,宋晚洲連忙搖頭,輕輕捂住宋景的嘴,稍稍羞紅了臉,阻止道:“沒。。。不是指那個。”
“如果是別的,我可就不知道了啊。”宋景不放過主動送上門來的手心,狡黠一笑,伸出舌頭舔了舔,“哥哥你是知道的,別人送的情書,我一概不看的,除非是你的。”
當年兩人確定關係後,宋景反覆拿宋晚洲幫岑悠凡傳情書的事情拿出來說,從逼問宋晚洲是不是曾經吃過醋到纏著宋晚洲,說他想要收到宋晚洲親自寫的情書。
宋晚洲被纏得沒辦法,無奈之下,只好在他最喜歡的詩裡節抄了一段給宋景。
‘
草在結它的種子
風在搖它的葉子
我們站著,不說話,
就十分美好。
’
孩子習性的宋景格外容易滿足。明明加上署名,也才幾十個字,甚至沒有用信箋紙,只是普通的一張列印紙,宋景卻把它當個寶貝。平時揣在兜裡,睡覺壓在枕頭底下。害怕丟了,還影印了幾份,掃描成照片存在手機裡。
就連現在,原稿也還夾在宋景的錢包裡,和宋晚洲的照片放在一起
。
宋晚洲當年就是擔心找不到他的宋景可能會在家裡胡鬧,吵著找他,所以把信放在格外顯眼的位置,按理說,宋景回家就能看見。
“不是情書。。。”宋晚洲擦頭髮的手頓了一下,“是我離開的時候,還給你留了一封信。。。小景沒看嗎?”
宋景怎麼可能沒看,他把自己關在宋晚洲的屋裡,反覆看了百八十遍,無論是誰來勸,都勸不出門。
多年來,一直是插在他心口的一把尖刺,每看一遍,插在心口的位置就更深一寸,疼到他呼吸也難受。
宋晚洲居然主動拋棄他。
每當睡覺身旁摸不著熟悉的溫度,他都咬牙切齒想要把逃跑的人抓回來,牢牢鎖住。
正當他有機會了,他所做的也只不過是下意識捏了捏宋晚洲的手掌,裝作風輕雲淡的樣子。
“沒有啊?”宋景一臉茫然地盯著宋晚洲,撅了撅嘴,委屈極了,“哥哥原來不是不告而別,是給我留了東西的嗎?”
“我。。。”宋晚洲說。
宋景連連追問:“哥哥留了什麼?是你的地址?是讓我去找你嗎?還是讓我稍微等等你?”
看出了宋景表情的不自然,宋晚洲一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