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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晚洲微微勾起嘴角,指尖在宋晚洲脖頸上來回摩挲,輕聲道:“是不是又想跑?”
翌日
福利院的拆遷儀式受到社會的廣泛關注,儘管下著濛濛細雨,宋晚洲他們抵達的時候,現場裡三層外三層已經圍了不少媒體和記者,全都想要拿到第一手的畫面資料,做及時的報道。
由於是公眾場合,宋晚洲擔心宋景被認出來,影響不好,用口罩和帽子把他裹得嚴嚴實實,只露出一雙眼睛。
幸好昨夜一場雨,把老北京城裡的悶熱的氣溫降了降,宋景額間的汗水不至於成股流下。
不放心的宋晚洲反覆抬手調整宋景帽沿的位置,試探地說:“小景,要不然你回酒店等我吧。”
宋景將手搭在宋晚洲肩上,配合地彎下腰,湊到他耳旁,意有所指地小聲說:“哥哥在哪,我就在哪。”
宋晚洲見勸不動他,只好作罷,把紙巾拿出來給他擦汗。
他們兩人不知不覺隨著人流被擠到最前排,宋晚洲目光在人群來回穿梭,尋找刻在記憶裡的臉龐。
他沒照片,只能憑藉記憶去感受。
宋景幫不上忙,撿起地上的傳單折成紙扇,給宋晚洲扇風。
宋晚洲剛出現,和他約好的記者就想過來做個現場採訪,結果注意到站在他身旁高挑男子熟悉的背影,對上對方凌厲的眼神後,悻悻一笑,趕緊走開,保住飯碗要緊。
暗自嘆息,果然不會平白無故給他宋晚洲的聯絡方式。
環視了一圈還是沒能看到和腦海裡相似的面孔,宋晚洲微微垂下眼眸,他想,可能是小菲沒有來。
明明是已經預料到的結果,宋晚洲卻難掩眼底的失落。
“沒找到嗎?”宋景問。
宋晚洲從鼻腔裡輕哼了一個‘嗯’。
“沒關係的,”宋景攬住宋晚洲輕顫的肩膀,俯身,隔著口罩親了親他下彎的唇角,“她肯定沒得到通知。”
宋晚洲只是木楞地點了點頭,繼續聽臺上的發言。
拆遷儀式比他想象中要簡單很多,可以拍照,但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其中。一切從簡,沒有記者來打擾當初的受害人,就連涉案人士都沒有露臉,只是負責處理相關事件的警員在臺上做著總結報告。
隨著負責爆破人員的一聲令下,宋晚洲曾住過的地方轟然倒塌,就連卷起的滾滾塵埃也被雨水裹著,沒入廢墟中。
正如出席葬禮一般,宋晚洲站的筆直,一動不動盯著廢墟中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