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間？你又怎麼能夠保證我不會進步呢？
你在死之前把這些事情全部說出來，是想要讓我對你網開一面嗎？”
聽完這話，何葉的臉上露出悽慘的笑容。
他趴在地上，撕心裂肺地大笑道：
“方謙啊方謙！你太小看我了。
我怎麼可能會向你求饒？
我討厭你，非常討厭你。
大家都同樣是普通人出身，憑什麼你可以把像馬大少那樣的豪門子弟踩在腳下，而我卻要在你們的腳下俯首稱臣？
明明我們是一樣的人。
憑什麼你看不起我？
我記得你當初在酒店第一次見我的神情，你沒把我放在眼裡，對不對？
你怎麼敢？怎麼敢如此無視我？我恨你！”
“這一次我輸了，但不代表我不如你強，只是我成長的時間太短，是我運氣不好。
下輩子，如果還有下輩子，我一定要再和你公平比試一次，下輩子一定是我贏。”
這話說完，何葉身體猛烈抽搐了幾下，他口中噴出鮮血，死不瞑目。
方謙搖了搖頭，看著眼前的屍體，心中沒有一絲波動。
隨手收起了手中的天使之劍。
“下輩子，我很歡迎你再和我比一比。
不過贏的人，同樣還是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