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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聞聲往3層爬了,暫時沒過來,但肯定會找到這裡。而這裡和3層走廊之間,只隔著一道沒有鎖的門。
德牧戴著嘴罩,還衝這道門小聲地低吼,因為它知道後面跟著的是什麼。
又砸了十幾下,通往天台的門,竟然真的讓梁初把鎖給砸壞了。可是又有一個問題擺在面前,這道門是連結天台和室內的,除了鎖還有一道手掌寬的門栓,只能從室內插上。
也就是說,如果所有的人都去了天台,這道門就成了廢門,擋不住。
門開啟了,可是沒有人爭搶著往外滑,大家看著那道門栓,每個人汗如雨下。
第一個開口的人,竟然是膽子最小的齊小寶。他連做這個決定都是害怕的,雙腿還打顫。“大家先走吧,我、我、我最後走。”
他說的這個最後走,就是來插門栓,徹底關閉天台的小門,把自己留在這裡。剛說完,雙肩背被人推了一把,梁初把斧頭給了他,將人推了出去。
“誰也別爭了,這種事我得來。”郎健不想看孩子們爭著去死,他先把連結走廊的門掩上了,沒鎖,還隔著一道門縫,喪屍一推就開,再滑過來的時候,他從兜裡拿出了女兒的照片。照片塞給了梁初,什麼都沒再交代。
“這種事,還能讓你給搶了?”平豪彎著腰休息,他抹了一把汗水,看向了遲飛揚,“我說,你那塊一隊的速滑金牌能不能給我戴戴,我這輩子還沒進過一隊,怎麼也得……戴一次。”
“你們……”陳重的汗水比任何人都多,身體還虛著,他滑到大家面前,“你們為什麼……總是忘了我免疫?我可以……你們都急著送死幹什麼?我可以從外面把門栓插上,等喪屍離開之後,再開門,到時候咱們再想辦法出去。”
他一說,大家才想起來,有時候太著急總會忘記陳重不會被喪屍攻擊。可是這時候,夏冰又滑到了大家的面前,用一個舉動,嚇壞了所有的人。
他說出來的時候,也嚇壞了自己。像是剛才做了一場夢,現在不得不醒了。他看向大家,每個人他都是那麼不捨得,可是手套上的血跡,明明白白地告訴他,只能到這裡了。
“對不起,我不能跟大家走了。”夏冰也是剛發現,脖子上疼了才摸,已經有不少血,“我的護頸被咬透了,你們快走,我……我留下。”
陳重猛地轉過來,才發現夏冰的冰球隊護甲後領處,已經紅了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