曬豆醬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快眼看書www.kyks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,要領養最好一起,夏冰不希望他們分開。
這樣一拖再拖,估計最後還是會留在自己身邊。夏冰離開小臥室,走回他和陳重的房間,也就是養父母曾經的大臥室。
臥室裡有個大書櫃,碼滿了書籍,以前是養父母的科研成果和著作,現在多了不少體育類的讀物,還有速滑技巧入門。自己和養父養母的合影擺在最顯眼的位置上,還有一張陳重的單人照。
照片就是陳重沒入隊之前的證件照,頭髮還沒剃那麼短,三白眼,不像個好孩子。
他回到床上,床墊猛地一陷,躺進來一個人。剛把被子蓋好,一條胳膊火熱地搭過來,陳重孩子氣地將他壓住,聲音像是醒了一陣。
“又醒了?”陳重嘟噥著,把夏冰的腿往自己的腰上掛。
“嗯,讓尿憋醒的,想上廁所。”夏冰也嘟噥著,全身蜷縮起來,腳趾頭也蜷著,急切地親吻他。
兩個剛睡醒的人,像做夢一樣親著。他們還沒發生過真正的性關係,但是別的方法都來過了,興奮難耐,又痛苦異常,每次到了最後夏冰都會沒頭沒腦地結束,渴望和陳重來一次,又會急剎車喊停。
這個問題,他也諮詢過心理醫生,究竟是自己年紀輕輕不能人道了,還是見多了喪屍對親密關係產生反感了?醫生給出的答案還是那句話,創傷後遺症,會本能地抗拒一些美好的事物,覺得自己不配擁有。
因為死了那麼多人,活下來反而產生了不適應,產生了愧疚。
陳重的親吻很兇猛,和他這兩月恢復訓練的強度差不多,一旦開閘,他的念頭是很強烈的,現在他將被子拱起來,鼻子在夏冰的身上亂聞,親紅了夏冰的臉又咬紅了夏冰的耳朵。
“嘶……你咬我幹嘛?”夏冰笑著踹他,“小狗鞭不想要了是吧?”
“不要了。”陳重繼續吸吮夏冰的舌頭,給夏冰吸得直抽氣,開玩笑地說,“反正你又不用。”
“我艹?我不用你就不要了?”夏冰掀他睡衣,搓他的肌肉,“你給我好好留著,說不定哪天夏隊就要用呢。”
陳重將身體支起來,厚厚的羽絨被從他肩頭滑落,一溜兒的漂亮肌肉,一把好腰。長年練習發力的大腿揪不起一點兒贅皮來,想擰都難。
他咻地一下夾住了夏冰的胯部:“隨時等著夏隊吩咐呢,你什麼時候說要,我什麼時候上崗。”
“狗東西!”夏冰一伸胳膊將他拽歪,變成他在上,壓著陳重的身體急急地笑,早知道小破孩兒說長句子這麼順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