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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我們都用磨刀石手磨。要是覺得麻煩,也可以拿出去用機器來磨。但那東西……嘖嘖,真的很危險,不是我嚇唬你們啊,比賽的時候我們都戴手套,可是仍舊有劃破手指頭戳破大腿根的,速滑是危險工種。”夏冰拆開她稍稍打結的髮梢,“我們速滑一隊可有五連冠,冰場裡還有好多兄弟呢,再過幾天,等到咱們的血檢報告合格了,我帶你們去找他們。有樑子哥哥,飛揚哥哥,平豪哥哥,還有一個年齡最小的小寶哥哥。還有教練呢。”
“那你們誰滑的最快啊?我要學,我不怕危險。”夏月月又問。
夏冰想了想,笑著往旁邊看了看。“他,你們小重哥哥最快,唰一下就過去了。”
兩個小孩兒同時睜開眼睛,看向了話比較少的陳重。
“是你嗎?陳重哥哥?”夏陽陽問。
陳重手裡擠滿了洗髮水,偷偷瞟著夏冰,嘴角壓不下去的笑容,是嘚瑟自己男朋友的壞笑。他可不承認,男人不能說快。“不是我,他,他是隊長,夏隊最快了。”
“滾啊。”夏冰拿手指頭上的熱水彈他,“我右腿有傷,再過幾年退役了,一速小哥非你莫屬。”
“我不當,你當一速,我給你當後手。”陳重把自己手掌裡的洗髮水抹到夏冰的手心裡,“你永遠是一速,隊長,我追著你啊。”
夏冰隨意地笑了一下,看似漫不經心,心裡卻咯噔一下,被觸動,被觸碰,記憶當中一個小男孩兒滑冰滑了出來,跟在自己的身後。
“我追著你啊。”那是小時候的陳重,又黑又瘦,穿著少兒冰刀鞋,跟在自己身後拼命蹬冰。
又過了幾天,夏冰和陳重排隊去衝了個澡,身體上的傷口終於完全閉合了。洗澡時間很短,他們互相幫忙擦乾後背,趁著沒有人發現,在各個角落裡偷偷地舌吻。
經歷了生死離別,語言的強度有時候不足以傳遞感情了,夏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變得這麼愛親,好像和陳重真實接觸的時候,這個自己才是真實的。他要熱度,要擁抱,要緊緊填滿懷抱。
外面有人,他們就躲著人親,嗯嗯啊啊地藏在被子裡親,像要把這幾個月的擔驚受怕補回來,全部補回來。
當夏冰那副撐著鋼筋鐵骨一樣骨骼的身體,麵人兒一樣掛在陳重身上的時候,陳重撥開他剛好遮住眼睛的劉海,看著夏冰的眼睛來親。
在抵達安置點的第25天,陳重的血檢報告也透過了,成了四人裡最後一名痊癒的人。他是免疫者,蟲子在他身體裡求共存,要全部殺死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