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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十幾年辛苦白費。
結果沒過多久,聽說那孫子被人收拾了,打得挺狠,差點膝蓋骨粉碎性骨折。還聽說贊助商有點手段,把動手的人收拾了,渾身是血。
“你打的?”夏冰沒法想象。原來自己斷聯絡那年,小孩兒就來了。
陳重怕他誤會,寫完了字,低著頭塞過來。“沒想打擾,只想看你比賽。看完就走,火車票都買了。”
夏冰徹底無語,當年,15歲的陳重為了自己,千里迢迢來看比賽,結果被打得滿身是血。
而他闖了這麼大的禍,什麼都沒跟自己說過,也沒有再回信。
這時,樑子和飛揚洗完澡下來,夏冰上樓洗漱,腦袋裡亂亂的。
他想找陳重再聊聊當年的事,解釋一下,可陳重不再提了,彷彿沒多大的事,一眨眼就過去了。大家接連洗漱完畢,遲飛揚吹滅香薰蠟燭,光源消失,他們縮在帳篷裡打哆嗦。
“夏隊,以前我們總笑話你,說你囤貨貪小便宜,還是你有遠見。”樑子和飛揚今天守上半夜,白天睡多了,不困。
“咱們的存貨還能堅持多久啊?”飛揚問了個實質性的問題。
夏冰心虛地瞄了一眼陳重,想象他15歲眼巴巴等著回信的模樣。“一週吧,大家別慌,穩住。你們倆冷不冷?”
“冷。”遲飛揚如實地說。
“冷就進帳篷坐著吧。”夏冰原本是想自己往遠處挪,誰料陳重一下子先挪了,讓出大半個床墊來,和自己面對面。
兩個人,就隔著兩個睡袋。
他眨眼,陳重也眨眼,可是誰也不看誰。
“你幹什麼?”夏冰挨不住了,問。
陳重又靠近了些,眼神裡賭氣的成分還在。“不困。”
夏冰想了想,伸出冰涼的手摸摸陳重的頭。
陳重一下閉上了眼睛。“晚安。”
夏冰無奈地笑了,小破孩兒。
梁初和遲飛揚也沒多話,進了帳篷坐好,眼珠不錯地看著門。夏冰也閉上了眼,但陳重的每一次呼吸聲他都數清楚了。
嘶叫聲遍佈的夜裡,四個男生躲在一個帳篷裡,等待著救援和最後希望。
梁初和遲飛揚心疼夏冰太累,到了該叫醒他的時間沒有叫,就讓隊長一直睡著。陳重夜裡醒過一次,看他們沒有換班的意思,乾脆也不起來。等睡到陽臺上哐噹一聲,陳重一個猛起身,差點從充氣床墊上站起來。
被爸媽打得多了,睡覺時總有隨時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