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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原本倒也不必忌諱她,只是那天才說了齊大非偶,今兒轉頭就應準了清如,到底清圓跟前不好交代。
清圓呢,雖面上憨憨的,卻也不是傻子。老太太的偏心不加遮掩,畢竟一個小小庶女,哪裡有嫡女那樣重要!且不說有娘沒孃的區別,就算她母親活著,到了這種關頭,也說不上半句話。
清和應得遲遲,“我同丹陽侯公子不過一面之交,說不上這人好壞……四妹妹,你說呢?”
清圓笑道:“我也是春日宴上見了一回,不便妄自評斷人家。不過要說般配,二姐姐和他倒是極登對的。”
清如這才放心,見她不敢有二話,愈發得意,連那高高揚起的下巴,都在顯示著“算你識時務”。
老太太其實早料到清圓會退縮,其實這樣也好,憑她的身份,就算和丹陽侯嫡子有些什麼,最後也難成好事。太太想拿清如攀親,至少出身是匹配的,老太太有她自己的考慮,兒女親事本就是為家族榮光服務,沒有什麼能高過一個姓氏的體面。清和作為庶女,嫁進了開國伯家,清如是嫡女,自然要比清和更高一頭。
“既這麼,下回見了知州夫人,就請她兩頭說合吧。”老太太話裡又留了退路,“不過丹陽侯家是出了名的疙瘩,能說成固然好,若說不成,也沒什麼可懊悔的。”
大家聽完了祖母的吩咐,才魚貫退出來,清如仍不肯罷休,追著清圓道:“你心裡八成恨我吧?原以為自己得了登高枝的機會,沒想到中途叫我截了胡。”
清圓心頭暗笑,八字還沒一撇,說截胡未免太早了。清如霸道慣了,論腦子卻沒多少,這樣氣焰囂張地在她跟前抖威風,活像篤定丹陽侯家能瞧上她似的。
當然腹誹歸腹誹,清圓臉上依舊笑得坦然,“二姐姐別誤會,我先前和祖母說的話句句屬實。咱們是至親的姐妹,二姐姐要是能嫁進丹陽侯家,我臉上也有光彩。”
清如哼了聲,“你少來套近乎,我說句實在話,也不怕你惱。論相貌才情你是不差,可惜你上輩子德行不夠,託生在了姨娘肚子裡,要怨,就怨你娘去吧!”說完這通戳人心肝的話,趾高氣揚地走遠了。
要以嫡庶來論長短,得罪的可不是清圓一個,清和望著她的背影咬牙,“阿彌陀佛,我等著看她現世現報,總有那一日的!”
清圓卻全沒放在心上,笑道:“我昨兒染了一塊捽花布,花色是以前從未有過的,請大姐姐過去瞧瞧,要是喜歡,我孝敬姐姐做裙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