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妹妹、妹妹,簡直噁心死人!豫親王站在一旁成了點綴,就看著他們眉來眼去地耍猴,恨不得這就抓著容實到院子裡鬥一場。他把碗盞擱在了桌上,“中秋那天的約定,清硯還記不記得?今天是正日子,不算數了嗎?”
容實有個小字叫清硯,過於儒雅,和他的為人不怎麼相配。他也沒有那種英雄豪傑說一不二的秉性,事情過了,多斟酌一番,當時的意氣也就減退了。他哦了聲,“眼下她身上不好,什麼事都往後放放吧!”
豫親王並不打算就此放棄,“那就另約個時候,我著人把場地清了,恭候你的大駕。”
這麼不依不饒的,再推脫顯得他怯懦了,他撫著額頭含笑看他,“六爺興致高,我不奉陪,掃了六爺的興。我瞧六爺大婚也將近了,越性兒等事情過了再說。布庫場上傷筋動骨是常事,萬一哪裡不留神磕著碰著了,到時候老佛爺和皇上問卑職的罪,那卑職可擔待不起。”
頌銀心裡著急,以為過了今天就有緩的,誰知豫親王親自登門了,劍拔弩張下又回到原點,隨便的一約,一場惡仗終歸在所難免。
她撐著身子挪下來,好言開解著,“真想過招什麼時候都可以,和侍衛撲戶們一起練,何必清場呢,弄得決鬥似的,傳出去叫人誤會,也叫老佛爺擔心。”
豫親王不以為然,“咱們旗人勇武,這種事多得很。上了布庫場沒什麼親王侍衛,一概相同,你憂心什麼?敢情是怵我的身份,容大統領不敢應戰?”
容實還在剝核桃呢,注意力放在核桃上,嘴裡隨意應著,“說不敢倒談不上,我們侍衛出身的,哪個不陪著王爺阿哥們過招?我記得以前也和六爺交過手,後來您封了王爺,布庫場漸漸就來得少了。我是摸爬滾打什麼都乾的,您這等尊貴的人,抽冷子下了場地,不知道手生不生。拳腳無眼,回頭我要是沒了輕重,只怕要受責罰。”
說得好像自己穩贏似的,理由也很充分,害怕擔個目無皇親的罪過,不想應戰。如果非要他出馬,首先要承諾不追究他的責任,這算盤打得也真夠精細的。他蹙眉轉了轉手上扳指,“閒話少說,挑個你閒我也閒的時候,咱們有程子沒較量了,勝負難說。”言罷問頌銀,“你呢?有沒有這閒心觀戰?”
頌銀勉強笑了笑,“到時候再看吧,這陣子要先忙宮裡換裝,接下來還有您的婚宴呢。”
她來不來隨意,豫親王先前繃得緊,這會兒見她下地了,和聲道:“身上還沒好,歇著吧。我今兒和萬歲爺提起你,萬歲爺也說了,小佟大人辛苦,要你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