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配親不就是為了開啟這個局面嗎,看她阿瑪的意思,後來竟沒把這個當回事。
反正她不喜歡豫親王,心思太深,這種人不好相處,誰都在他算計之中。她對容實雖沒好感,但為了和她阿瑪唱反調,有意說:“容實怎麼了?我瞧著就不錯。昨兒我沒去吃壽酒,夜裡還給我捎兩塊糕呢。”
述明挑眉搖頭,“你可真向著他啊,還偷偷送人鼻菸,敢情真有處下去的打算了?”
提起鼻菸她忽然想起來了,乾笑道:“不是那麼回事,如意館的孫太監孝敬您的,我湊手送人了。您怎麼知道鼻菸的事兒呢?誰和您說的?”
“我昨兒上容家拜壽去了,他家老太太告訴你額涅的,說容實把煙壺當寶貝似的,供在書房的案上呢!我料著人家是誤會了,你瞧怎麼辦吧!”
難怪給她捎吃的,原來打這上頭來的。真有意思,二十多的人了,沒收過姑娘的東西嗎?她發笑,“什麼怎麼辦,就這樣唄。”
述明皺皺眉,“想好了?”
想什麼?想明白了跟誰嗎?八字沒一撇的,弄得好像定下來了似的。她提袍說:“我這就去永和宮。”說完沒回頭,急急出門了。
到同順齋見了惠嬪,不能直說豫親王要下手,只告訴她禧貴人催生的訊息洩漏出去了,時候要是不對,上頭必定要問罪,請她安安心心的待產,別用那個藥了。
惠嬪聽了很緊張,“這麼說我這兒也必定有人盯著了?”
頌銀說是,“您現在只要順其自然,錯不了的。”
她當即命心腹把藥灑進井裡了,“阿彌陀佛,你要晚來一步,我打算今天就用了。”
提前大半個月,她也真敢!頌銀不能久坐,辭出了永和宮上東一長街,出內左門就是乾清宮天街,下意識放慢步子,希望遇上容實,可是從東走到西,也沒能看見他。
接下來她仍舊值夜,後頭兩天倒還算消停,可她知道這種平靜維持不了多久。果然端午那夜剛和衣躺下,迷迷糊糊正做夢,聽見有人敲門,咚咚咚的,差點把值房拍塌了。
她嚇了一跳,坐起來問:“什麼事兒?”
蘇拉回話,“司禮監差人來報,說儲秀宮禧主兒見紅了,這會子著了床,看來今晚要臨盆。”
她嘆了口氣,這麼急,只為了爭個先落地,況且還不知道是兒是女,豁出命去冒險,值得嗎?宮裡的女人有時候真的很可悲,全部的指望都在皇帝身上,有誰知道花團錦簇背後的淒涼?所以她寧願當個沒人要的女官,也不願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