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麼對我那麼大敵意啊?”顧風放下筆,“我惹過他?”
陸水搖搖頭,無法解釋這個問題。他又看向那幅畫,是一條非常可愛的虎鯨。有流線型的黑色身體,對稱的魚鰭以及尖銳的牙齒。
“走吧。”顧風將那幅畫放到床頭櫃上,站了起來。陸水緊隨其後,他們一起離開臥室。紋身店中,柏雅正拿著一牙發白的西瓜咬著,看到他們時頓了頓:“走了?”
“他哥不讓他在外面。”顧風說。
陸水馬上點點頭,又特意看了一眼西瓜,果然沒熟。張釗這個老六不會挑西瓜。
“不會吧?你大老遠回來一趟真就為了餵魚啊?”嚴剛洗過手回來,“你隊員還帶了見面禮呢……大晚上的,你倆別走了。”
顧風淺淺地看了一眼陸水,這才不是見面禮,他只是想確定瓜是不是生的,要是生的就不用揹回去了。“他不在外面住。”
陸水沒再開口,走到紋身店門口才想起什麼,轉身和柏雅、嚴剛兩個人說了聲“再見”。有時候他的語言能力總是施展不出來,因為他太久不說話,所有對話都在腦海裡完成。
小巷子比剛才安靜些許,矮房子的燈光被樹葉切碎,形狀各異地落在地面上和他們身上。陸水走著走著突然不走了,站在十字路口,下半張臉被過於寬大的隊服高領擋住。
顧風按照他注視的方向看過去,是地鐵站。
陸水想坐地鐵,他特別愛乘坐這種交通工具,小時候所有快樂的幸福記憶都和地鐵有關。但是他不知道怎麼開口說,因為隊長是開車來的。他一字不說,也沒準備走,像一道筆直的黑色線段豎在路口,只要別人不打擾他,他就能變成路標。
他再看看顧風,心想,要是哥哥在,這時一定會問自己怎麼了。
可是顧風什麼都不問,只留下焦灼的凝固氣氛,安靜的街頭就他們兩個。
最後逼得陸水不得不開口:“地鐵裡很冷,有空調的,吹著很舒服。可是我沒有錢。”
“走吧。”顧風十分乾脆地說,走過身旁時,陸水又看到他微上揚的嘴角。
他皺起眉毛來,隊長又逗自己,他知道自己想坐地鐵但是不說。快走兩步後,陸水和顧風並肩前行,眉頭不展顯然還在生氣,不知道是生氣隊長剛才的笑,還是氣他錢包裡那張小卡片。
但是有一件事他沒說錯,地鐵裡十分涼爽。顧風買了票,他們一起站在通風口的位置等待地鐵進站,兩個身高差不多又穿著一樣的身影停留在地鐵的玻璃上,陸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