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吸引了注意力。
某一個瞬間,看著他大手的動作,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劃過心頭。
像是被螞蟻在啃。
不疼。
但是癢。
讓她想到了在長樂縣的無數個夜晚,就是這雙手捏在她腿根亦或者腰窩上。
想到這些,殷妤呼吸一緊,抬眼挪開視線。
季淮其實始終注意著她。
看到她這些小動作,在她挪開視線後,薄唇扯出一抹不易被察覺的笑意。
他能猜到她想到了什麼。
沒辦法。
他比她都瞭解她自己。
“調包我跟你修復的文物,是他們一開始就設的局,錢凱只是陰差陽錯成了推波助瀾的助手。”
殷妤聞言,視線再次落在季淮臉上,“博物館那邊誰是他們的人?總不能是今天來的那個毛頭小子。”
季淮道,“李主任。”
殷妤擰眉,“什麼?”
季淮說,“你看起來似乎很意外?”
殷妤接話,“何止是意外。”
博物館的李主任是個年過半百的男人,跟她之前接觸頗多。
老實說,給她的印象不錯。
人老實本分,而且盡職盡責。
聽說還是退休被返聘回來的。
這樣的一個人,怎麼就……
見殷妤眉眼間有疑惑,季淮淡聲說,“李主任家兒子去年剛結婚,今年年初給他添了個小孫子。”
殷妤沒聽懂,“嗯?”
這跟他調包文物有什麼關係?
季淮跟她對視,緊接著又道,“他那位剛出生的小孫子得了白血病。”
殷妤愕然,“什麼?”
季淮,“他需要錢。”
殷妤,“……”
這算什麼?
人性和人品的拉扯?
親情和職責的選擇?
一邊,是跟自己骨血至親,千盼萬盼好不容易盼來的孫子。
一邊,是自己忠於職責,甚至忠於國家的信仰。
乍一看,我們都分得清孰輕孰重。
可真要是把自己淪為當事人……
殷妤紅唇抿著,忽然間就想到了當年趙誆被逼迫關店,那會兒只有趙誆在硬剛,大部分大師傅都選擇了息事寧人。
你說他們錯了嗎?
那肯定是錯了。
可是在生存和生命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