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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。
之苦繼續道:“我與源木乃一母同胞兄弟,我們同時出生,長得極為相似。幼年因為家裡沒錢,我倆早早就被母親送到了山上寺廟習武。後來時逢亂世,辰晉兩國大戰,我們兄弟倆一同被徵收成兵,因我立下了戰功,你父王,也就是現在的辰國國君封我為羽衣將軍。但我素來不喜權利紛爭,不願為官,本打算放棄這一聖寵,誰料我弟弟木南焱冒名頂替了我的身份,接了國君聖旨,去了皇城,當了羽衣將軍。因為他跟我長相酷似,所以瞞過了所有人。當我得知此事,來皇宮找他,他已經是赫赫有名的羽衣將軍。”
“我指責木南焱利慾薰心,要去國君那告發他,他威脅我,一旦告發,我們倆都得死,他是欺君,我則是違抗聖旨。我只有他一個兄弟,自然也不忍他去死,所以就遂了他的願,留在了他的府中,幫他料理府內事務,他當他的羽衣將軍,倘若他有事,無法去宮內任職,我再穿他的官服,裝作他的樣子,為他頂班。”
“既如此,你倆兄弟情深,你為何又要殺了他?”虞梔纓不解地問道。
之苦搖了搖頭,目光落在李樹聞身上,神情充滿了懊悔與感傷:“若非他犯了大錯,我豈會親手殺他。要怪,就怪他太貪心了。”
“此話怎講?”蕭晗追問道。
一旁的李樹聞一直沉默寡言,他隱約已經猜到了什麼,但不敢確定,只是緊緊地攥緊捶在身側的拳頭。
之苦苦笑一聲,雙眼通紅解釋說:“一切突變,都要從那一年風雪夜說起。那日,木南焱去青樓喝花酒,一夜未歸,只拖人回府傳信於我,讓我替他去宮內值勤。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代替他,去宮內了。自打我來了他府上,他這羽衣將軍一大半時間都在花街柳巷,在宮裡的人幾乎都是我。所以我早已習以為常,只是沒有想到,那一日我會見到我一生中永遠忘不了的女人。”
之苦講到這,蕭晗跟李樹聞的臉色瞬間都陰冷了下來,就算虞梔纓再遲鈍也猜到了之苦說的那個女人,應該就是李樹聞的母后,先皇后蕭知蘅。
想起先前她聽到的,關於蕭知蘅假死,遁逃出皇宮時,不惜委身於羽衣將軍的傳言,虞梔纓已然想到,那個羽衣將軍或許並非源木,而是眼前這位之苦大師。
“後來呢?你跟她之間發生了什麼?”李樹聞突然咬牙問道。
虞梔纓驚愕地看了他一眼,原本她以為李樹聞是不願聽這些事的,畢竟這事關他母后的清譽,可沒想到他卻先問出了口。
虞梔纓看著李樹聞身側微微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