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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蠱毒與刀劍本來沒有區別,用到實處都是殺人本領。只不過學刀劍時,不必拿活物做靶子。”
曾九笑道:“你說得不錯。若論殘忍,我確實是個殘忍的壞胚子。但我拿來製毒煉蠱用的活人,個頂個是些畜生東西。我將他們宰了,免得他們禍害旁人,是不是也算是壞胚子裡的大好人了?”
她從來不跟旁人剖白這些,如今對向經綸說出口來,著實是罕見難得。只是說罷,她又忽覺厭煩無聊,後悔了起來。不免意興闌珊地往棋盤上擺了一個子。
向經綸微微一怔,柔聲道:“謝謝你。”
曾九未料到,眨了眨眼道:“怎地?”
向經綸道:“你能同我說這番話,只因你看得起我。我心裡既是高興,又是感激。”
曾九聞聲霎時心中一亂,一時間竟有些不知說些甚麼。忽而間,偏廳深處一面竹簾子後傳來嗬啾一聲,一隻雪白大鳥張開兩扇羽翼,迅疾如電般朝向經綸撲了過來。向經綸見狀微微一笑,伸出手臂一□□大鳥兩隻寒光閃閃地金爪登時抓握上去,落定之後收翅踱了兩步,又跳到了他的肩膀上去,不停咕嗬作聲,用鳥喙輕輕啄蹭他鬢髮。
這大鳥正是向經綸豢養的一隻白隼,取名金鉤,生得頗為神俊非凡,又極聰明。眼下這時辰正該給它放風了,它瞧見主人在側,便飛過來挨蹭引他注意。
向經綸沒叫人在廳中伺候,是以專司養鳥的僕役不敢進來,只候握著哨子在外頭廊下等著。他與這隼兒玩了片刻,便拍了拍它的項背,將窗一推。金鉤瞧見碧空白雲,便又清唳一聲,振翅飛竄而去,鑽入默林中不見了。
向經綸嘴角餘有一絲微微的笑意,側首向窗外出神望了片刻,這才回過頭來。抬眼瞧見曾九正一眨不眨的凝視著他,笑道:“你總直勾勾地看著我作甚麼。”
叫這隼兒一打岔,曾九心底便自然了許多,聞言慢悠悠道:“我雖然人老了,心也硬了許多;可瞧見你這般的男子,心上仍忍不住撲通撲通的,總想多瞧兩眼。”
向經綸聞言忍俊不禁,執起白字鐸地一聲按在棋盤上,道:“我勸你還是多瞧兩眼自個兒的棋罷。”
曾九立時垂頭一望,當即後悔不迭,見他欲將自己十數個棋子提去,忙伸手往棋盤上一遮,耍賴皮道:“不行不行,我剛看岔了,下錯了地方。”不由分說將那顆白子挑了出去,苦思冥想半晌,才把適才的黑子下定在別處。
向經綸想也不想,摸起一顆棋子便要放落棋盤。曾九眼巴巴地瞅他動作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