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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人,不論衣著體貌神態,俱都一模一樣了。
她開口說話,聲音也如那人一般,“我回去一趟,你們就在此處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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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後,光明頂驚生變故。
教眾奔走相告,只稱向教主於書房中忽然口吐黑血,不省人事。下面人不知緣故,只以為教主素來體弱,如今積勞成疾,病入膏肓了。可若教細心的人看來,這幾日光明頂上外鬆內緊,許多核心教眾俱都神色匆匆,忙碌非常,氣氛已然沉重緊張到了極點。
曾九潛伏在天字門裡,自然比所扮演的男子本人更為沉默少語,離群寡眾,只是大事當前,一時間也沒人注意她。
又過幾日午後,天降大雪,寒風呼嘯,崑崙山上驀地變了天色。曾九與人在昭明堂的大門外頭站崗,不多時斗篷上積雪壓肩。忽而遠處匆匆走來一個僕役,向二人道:“教主請韓左使商議大事。”
與曾九一併站崗那人道:“你隨我來。”將他引進門去見韓康。
曾九獨個在門口多停了一會兒,只聽院子裡由內及外,遠遠傳來一陣整齊的簌簌腳步聲,便知是韓康率人赴會。他往日去看望向經綸都只帶兩三個僕從罷了,今日如此陣仗,恐怕是要發動。思及於此,她不等人來,悄沒生息的轉身往林子裡一鑽,尋路去找風字門的副門主朱斌。
待到朱斌院中,曾九藉口韓左使有機密事相告,請他摒去左右。正值光明頂有變,朱斌不疑有他,冷不防便中了她的迷藥,霎時天旋地轉,不及喊叫便昏倒過去。曾九自袋中拿出一張面具換貼上,變作了朱斌的面容,又一面挑件兒他的衣裳換了,一面將他人往書房桌上一擺,作靠伏昏睡狀。
朱斌身量亦是清瘦,與她早先扮演的教眾相差彷彿,是以不難改換。屋中事情一畢,只聽門口傳來一陣匆匆腳步聲,有人問道:“朱副門主可在?”
曾九適才就是藉口韓康騙開了門,為防門口守衛生疑,便不待人話說完,闊步推門而出道:“可是左使有令?”說話赫然又成了朱斌的聲音。
那人道:“左使請朱副門主一併往歲寒園議事。”
曾九心道,來得正好。她選中朱斌不過是因他身量清瘦矮小,為人又低調,便宜她行事罷了。若韓康不來叫他,他自個兒到時候藉口有事稟告,騙過守園的四門教眾,進去偷聽亦無不可。如今正省了她在窗外吹風淋雪的苦處了。聞言便快步趕出門去,又向守衛叮囑道:“我房中那人有事替我辦,不要進去打擾。”
眾人冒雪而行,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