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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?”
曾九道:“端來我看看。”那婢子將鰣魚捧上前去,她皺鼻輕輕嗅了嗅,不滿道,“這菜煮得太臭了,端下去倒掉算了!”
三月正該吃鰣魚,只是塞外與江南不同,得此魚新鮮一條著實不易,比起燕窩海參來,這道鮮蒸鰣魚反倒更珍貴些。
歐陽鋒道:“早先不都只取鰣魚腹肉用麼?這魚刺多,整條燒來確實不好。”
曾九噗嗤一笑,歪頭不語。那婢子猶豫了片刻,輕聲向歐陽鋒道:“回莊主的話,這魚本是燒魚腹肉端上來的,是客人要求再燒整條的。”
曾九嫣然道:“鰣魚美味就在魚背上,只取魚腹肉燒真是混賬廚子的做法。”
歐陽鋒早年顛沛流離,全靠自己天資精絕,自成一路高超武功,這才白手起家立下這好大一片家業;加之醉心武功,不大理會俗務,於口舌之慾上亦不看重,是以才露了個怯。但他目瞧曾九萬種風情、千般嬌態,心裡也不著惱,冷硬神色中露出微微一絲笑意,口中問:“那這道菜又哪裡不討你喜歡了?”
曾九道:“鮮蒸鰣魚,重要的亦是清鮮二字。整魚來蒸,要先使甜酒、清醬稍稍一醃,不可加水,上屜去蒸。這條魚麼,整治方法與清蒸火候先不去說它,我一聞就知道,醃魚的酒是酸酒,不是甜酒,這滋味便不對。清醬釀得也不好,不是三伏天曬得好醬。蒸魚做法簡單,是以作料更不可將就,這酒醬都不對路,魚怎麼可能好吃?”
歐陽鋒本不是甚麼雅人,聽她長篇大論,說得起勁,便略微有些不耐煩,臉色一沉道:“那你要怎樣?”
曾九閒閒道:“燕窩不多不少取二兩,須用活泉水燒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