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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記作魔教妖人來的,便你不上黑木崖,日子過得怕也煩擾。”
曾九微笑道:“你很為我著想啊。”
瘦漢觀她此前言行舉止,不知似有所覺,還是從心而發,當即直白道:“哈哈小人也並非沒存私心的,若姑娘去衡山將五嶽劍派挑了個翻,小人看得解氣,恨不能沽上三斤酒去助興!若姑娘去黑木崖做客,屆時加入聖教,小人更是記大功一件!依姑娘的武功身法,只消為聖教立下功勞,莫說長老之位,哪怕光明右使也是指日可待。到時候,在姑娘面前,小人不也多少混個臉熟親近……”
他說著說著,卻見曾九玉雪般的臉容上忽便沒了半分笑影,心裡一突便噤了聲。
曾九緩道:“光明右使?你們總壇在甚麼地方?”
瘦漢勉力鎮定,瞧她雖神色有異,卻又不似生氣發作,便道:“聖教總壇坐落於黑木崖……”瞧她眉頭一皺,忙靈醒了起來,補充說,“想來姑娘不曉得黑木崖在何處,到了河北境內的平定州,往西北四十餘里地,到了猩猩灘便是了。”
他自問說得已足夠詳細,卻不料曾九反蹙眉道:“河北?怎麼是河北?不是崑崙麼?”
那瘦漢不解其意,便也不敢貿然搭腔。
曾九旁若無人地兀自出了會兒神,忽似想通了甚麼,妙目向周圍人身上一轉,輕輕道:“現在什麼時候了?皇帝又是哪一個?”
驕陽正烈,正是盛夏正午時候。她所問的,自不是時辰,而是年歲。瘦漢聽了有些奇怪,卻不敢問,便老實道:“而今弘治十六年,皇帝便是弘治皇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