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部 1963年11月22日 第二十三章 (第2/18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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聯合高中的職員已經得到過警示,校長埃倫·多克蒂還收有一張照片,但是據稱克萊頓偽飾過自己的外貌。</i>
<i>鄧希爾女士被救護車轉移到達拉斯的帕克蘭紀念醫院,已無大礙。</i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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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直到星期六才見到她。期間的大部分時間我在等候室裡,拿著一本書,但根本看不進去。
不過還好,有很多人陪伴——德諾姆聯合高中的大部分老師都來探望薩迪,還有近百名學生,沒有駕照的由他們的家長開車送來。很多人留下來獻血,薩迪用了好幾品脫。很快,我的公文包裡塞滿了早日康復的賀卡和關切的信件。送來的花把護士站變成了花房。
我想我已經習慣了生活在過去,但是當我最終獲准進入薩迪在帕克蘭醫院的病房時,我還是驚呆了。那是一個悶熱的單間,不過洗手間大小。
沒有浴室。一尊醜陋的、只有侏儒才能使用的便桶蹲在角落,半透明的塑膠窗簾可以拉開(為了一部分隱私)。升降病床用的不是按鈕,而是一個曲柄,白色的油漆已經被無數隻手磨得精光。
當然,沒有顯示器顯示電腦生成的重要指標,病人也沒有電視看。
一玻璃瓶的什麼藥品——可能是生理鹽水——掛在金屬架上。一根管子從瓶子連線到她的左手,她的左手上纏著笨重的繃帶。
當然,沒有包裹她左邊頭部的繃帶龐大。頭部左邊的一束頭髮已經被剪掉,看起來是不對稱、受到懲罰的樣子……當然,她受到了懲罰。醫生為她的眼睛留了一道細小的縫隙。聽到我的腳步聲,這隻眼睛和沒有打繃帶、沒有受傷的一側臉上的那隻眼睛睜開了。儘管她被麻醉了,兩隻眼睛流露出一瞬恐懼,這恐懼讓我心痛不已。
之後,她疲憊地將臉轉向牆壁。
“薩迪——親愛的,是我。”
“嗨,我。”她說,沒有轉身。
我撫摸著她的肩膀,睡衣沒有遮住的地方,她抽開身。“請不要看我。”
“薩迪,沒關係。”
她轉過身。傷心欲絕,嗎啡效力之下的眼睛看著我,其中一隻是透過紗布的縫隙窺視。骯髒的黃紅色汙漬浸透了繃帶,我想是血水和某種藥膏。
“有關係,”她說,“這跟博比·吉爾的情況不同。”她開始笑。“你知道棒球那些紅色的針腳嗎?那就是薩迪現在的樣子。從上到下,到處都是。”
“會消失的。”
“你不明白。他從我的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