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聶川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對卿黛的確是太好了,簡直好的莫名其妙,這是很不正常的,也是不應該的。作為一個女人,而且是個做錯了事的女人,她必須學會如何放下身段,也只有這樣他才會考慮重新給她一次機會。
他在等她,然而,他沒等到……
已經被冷落了好幾天,她卻半點求饒認錯的意思都沒有!每晚孤枕難眠的時候,他都在反覆的想一個問題,她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?難道他這個人,甚至他的身份!他的金錢!對她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?
如果別的女人敢如此待他,他敢一百個肯定,那是欲擒故縱的招數。但當那人換成了卿黛,欲擒故縱這四個字每次從他腦海裡冒出來的時候,就會有一把重錘狠狠將它砸回去。
對!你聶川就是沒有吸引力,她對你視若無睹,你的冷落和懲罰對她而言是賞賜!
包括聶木在內的所有身邊人發現,二爺這幾天變了,以前雖然也常冷著臉,但並不意味著他心情糟糕。但現在,離幾米遠都能感到他身上散發的肅殺之氣。
以往主張寬仁的他,也變的對待手下之人格外嚴厲。就今天下午而言,他剛辭退了一個出了紕漏的小管事,因為桌上有一塊銅錢那麼大的水漬訓哭了一個小丫鬟。
聶川揉著疼痛的額角,滿心煩躁不得紓解。
聶木進來,“二爺,敬王世子傳話過來,邀您晚上去別院賞花飲酒,您看怎麼回?”
“告訴他我隨後就去。”也許是時候放鬆一下了,這段時間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生意和後宅上,這實在不應該。
聶川與敬王世子趙勤私交甚好,二人偶有這樣的小聚,分享新得的美酒或暢談時事諸如此類。
他到的時候,趙勤已經恭候多時了,“還以為聶二爺爽約了呢,害我好等啊!”
“天剛擦黑,你怎麼就好等了?”聶川入座,一個貌美丫鬟上前斟酒。
趙勤坦然笑道,“聶兄,所謂看破不說破,你真是一點也不風趣。最近生意出了什麼事嗎?還是家中老爺子又挑三揀四了?”
“怎麼這麼問?”聶川拿起酒杯,一飲而盡,果然好酒,醇厚甘冽。
“不然你怎麼一臉官司?不知道的還以為媳婦跟人跑了呢?”
聶川表情短暫的頓了一下,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,臉色更黑了。
趙勤瞪大了眼睛,笑的很欠打,“哈哈不是吧聶兄?真叫我說中了,是女人的事兒?”
“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