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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的激情,講得重複了後,就隨便杜撰個人名扣到角色身上。就在這時,夏桂竟被三叔領回了村裡。他那長長的腳中指總使三叔回憶起過去什麼,卻又想不明白。三叔年輕時參加過戰鬥,在那場慘烈的戰鬥中失去了右腎,那隻鳥淒厲的在林子裡的鳴叫:痛呀痛呀!不正是三叔的右腎發出來的嗎?既然如此的慘烈,那就絕不是場普通的戰鬥,會是和誰的戰鬥呢?該是和腳中指長長的人戰鬥吧!可奇怪的是,三叔在迷途中偏偏是一個腳中指長長的人為其引路,為什麼呢?該是留他半條命一個腎,欠的帳以後再清算。三叔在槍斃戰俘之後也後悔起自己唯一的一次手軟,這可是幹掉腳中指長長的人的絕好機會,卻遺下後患,沒能斬草除根。三叔口中雖唸到自己沒有什麼對不起那個帶路的,但當發現夏桂長長的腳中指後便隱隱感到,自己陷入了一個陰謀:還是有人找上門了!當三叔看到夏桂正好放下他的二齒鋤,三叔猛然想起阿秀所說的話:“還有一種咬法就是一下子要下整個腦袋……”三叔腦海裡馬上湧現出自己被老虎咬掉腦袋後脖子噴血的畫面,這時三叔心裡激起了殺機:下手一定要恨要快決不手軟。可這時夏桂竟哭著喊他爸爸,並告訴他自己所受阿金銳器之重創。這就讓人很是懷疑這個阿明稱之為殺人犯的夏桂的身份,他到底要幹什麼?為什麼他受到了重大的謀害?
再後來三叔聽到了夏桂極為矛盾的自言自語,阿明及時向他彙報重要情報:看見夏桂和醫生抱在一起,要他小心。小豬為何躍欄而出,當然是看到了老虎轉世,預感到了急迫的氣氛。三叔此時想到了原來恩醫生的腳中指也是長長的。他也隱隱感到,一場謀殺將在自己身上發生。
三叔放任地睡在後山,又一場真正的謀殺要開始了,年輕時欠下的帳這時就要清算了。那隻小鳥淒厲的尖叫聲又響起了,他又回到的當年的戰鬥,和上次戰鬥極為相似:蛇緊緊地勒住他,讓他的呼吸僅夠於喘一絲氣。一切都已經明瞭:夏桂不正是那條死死勒住三叔的蛇嗎?夏桂來到三叔身邊的目的也明瞭了:夏桂是要讓三叔體驗真真切切的死,也讓他體驗到這才是真真切切的生,否則便是麻木的生,無意識的生。夏桂的到來給三叔體內注入了活力,使命完成了就該離開了。
夏桂:他被三叔突然地帶回了村裡,割水稻時有股村人所不能理解的激情。可正是這個充滿激情的人卻被阿金和醫生死死地盯上了。怪不怪:一個充滿激情的殺人犯,心中滿懷著殺機卻受到了某種死死不放的威脅?或許應反過來:正是因為受到了死死的威脅心中才會充滿激情的殺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