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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釋說:“先生說過,別敘師兄不能做司主,只有山河劍的劍主能。”
但是劍主能不能有還不一定,多少年後出也不確定。幾百年了都沒出過,當今形勢如此不明朗,真的能再等那麼長時間嗎?
眾人皆是憂心忡忡,只能安慰自己,先生有預知卜算的能力,說不定是看出了什麼,只是沒說。
這話題聊得一圈人都心情沉重,桌上飯菜涼了都無人吃。
傾風捋了捋思路,問:“陛下失蹤,先生沒說過什麼嗎?”
柳隨月:“先生說:等。”
傾風訝然道:“等,陛下就能回來了?”
“先生是這麼說的。”
傾風心道,那你們先生確實挺神的。
柳望松難得正經,肅然地道:“除了等也別無他法。陛下失蹤本就蹊蹺重重,我們不知陛下如今身在何處,也越不了兩境的邊界前去營救。先生這樣說,就證明陛下尚有一線生機,只是不知這一線生機,隱在何處。”
眾人沒說的是,這是陛下的一線生機,許也是人族的一線生機了。可惜當真是渺茫,皆覺得希望寄於此處堪稱荒謬。
柳隨月窺覷著傾風的臉色,惆悵說:“天下興亡繫於一人,縱是先生,也深感無力吧?”
傾風贊同點頭。聽著白澤是挺慘的。
“所以,要有什麼事……”柳隨月說到一半,頓了頓,又詭異地嚥了下去,“沒什麼。”
吃過飯,柳隨月又帶著傾風將刑妖司各處地點都認了一遍。因傍晚還要習武,同傾風知會了聲,才轉身走了。
陳冀一直到晚上夜黑才回來,出了滿身的汗。
傾風屋裡的活兒都做完了,燒好水讓他去洗,自己蹲在門口搓換下的衣服。
風吹林梢,暗影憧憧,春夜的靜謐很快被不速之客打破,就聽遠處山道上有人中氣十足地喊話:“陳冀,滾出來喝酒!”
陳冀沒理,搬了張小馬紮到院子裡,坐在傾風對面跟著洗衣服。
師徒二人辛勤勞作,可無奈有人看不慣他們這踏實平和的生活,先前那人又叫了幫手來,大晚上一群人鬼哭狼嚎地在外面叫陣:
“陳冀,有本事出來比劍!”
“陳冀,出來,躲在徒弟身後算什麼好漢?!”
“陳冀,走不動道了嗎?真的老了?”
“煩死了。”陳冀終於不堪忍受,一甩手上的水漬,說,“你等等,我去同他們講講道理。”
傾風心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