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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惡人,還想留著這條小命好生孝敬一下父母。”
牡丹言罷,望著何志忠清晰地道:“爹,女兒今後就是病得死了,也不願意再作劉家婦!我與他,生不同床,死不同穴!最好永不相見。”
何志忠嘆了口氣,握了握牡丹的肩頭:“既如此,走罷!”
“何牡丹!”劉暢一個箭步衝過來,伸手要去抓牡丹,他都沒休棄她,她憑什麼就敢當著這麼多人不要他?他不許!他不許!就算要一拍兩散,也是他不要她才對。可是他終究連牡丹的衣角都沒碰到,就被何大郎一掌推開。
“劉家小兒可是還想找打?”何大郎冷笑道:“當著我們的面尚且如此惡劣,背地裡不知又是何等光景!”
“放肆!”何志忠作勢吼了何大郎一聲,朝劉承彩點點頭:“我的意思是好說好散,不知劉大人意下如何?”
好說好散?不知這好說好散的條件是什麼?劉承彩的腦子裡瞬間想了幾十想,很快拿定主意,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,果然強扭的瓜不甜,那便要替自家多爭取點利益才是,他還未開口,劉暢已然挑釁地瞪著牡丹,大聲道:“休想!我的女人我做主!我不同意!我是不會寫離書的!”
果然是這樣的脾氣,只有他對別人棄之如敝屣的,斷然沒有旁人說不要他的。牡丹望著他諷刺一笑:“原來你捨不得我的嫁妝和我家的錢。”
劉暢一張五顏六色的臉瞬間七彩繽紛,咬牙切齒地道:“你……”他現在才不缺那幾個臭錢!
牡丹語重心長地道:“不然又是怎樣?還是你猶自記著當初的恥辱,所以硬要將我留下來,生生折磨死才如意?你恨我奪了你的大好姻緣,我用三年的青春償還你,已是不再相欠,你若是個男人,便不要再苦苦糾纏,也給自家留點臉面罷,不要讓人瞧不起你,男人家,心思還是少花在這上面,心胸寬大點,也讓人瞧得起些。”
牡丹的話說得難聽,就是劉承彩也聽不下去了,冷聲喝道:“不必再說了!不許再攔著她!”
岑夫人出言道:“那我們娘幾個先家去,其他的老爺和大郎留下來和劉大人慢慢地商量。”又將嫁妝單子遞給何大郎:“我的意思是,大件的不好拿走,這些總要拿走,咱們家鋪子隔得不遠,這就叫些活計來拿這些零碎罷。”
實在欺人太甚!戚夫人早已忘了當初自家是怎麼求上何家的,只氣得發抖:“這是劉家,不是何家,你們想怎樣就怎樣麼?還有沒有王法?”
岑夫人似笑非笑地道:“就是講王法這嫁妝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