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精神病醫院4 (第5/6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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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即使只看到一瞬間，他也臉色發白，冷汗一下子淋溼自己的脊背，渾身發顫地想：圖裡那是誰，看起來傷得很重。
死了嗎？
心跳狂跳，林招雲抖得動作不順暢，幾乎關不上抽屜。
886突然提醒：【下面還有一張照片】
一開始林招雲覺得這是別人的照片，自己不動就好，就不會捲進什麼奇怪的事情裡。
但，當他蔥白般的指尖慢慢地把下面的那張照片抽出來，臉色一下子變得很怪異。
下面有一張沒穿衣服背影照，在白霧氤氳的浴室裡，燈光昏暗，風格像是90年代香港老照片。
指尖也猝然一顫，照片差點從手裡掉落。
照片中的人物，正是他自己。
林招雲額間出了細汗，浸溼髮梢黏糊貼在側臉和耳後，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。
他想立刻去浴室確認一下，但是剛剛西格蒙德進去了。
他努力鎮定下來，
安東尼察覺到了林招雲的異樣走了過來。
“怎麼了？”
林招雲快速把照片快速塞到自己的口袋裡，伸手去假裝拿了一包糖，手指卻在顫抖。
“怎麼，抖什麼？”安東尼伸出手，捉住林招雲的手指，
“我有點……低血糖了。”
他五指慢慢地攏在一起，與林招雲纖細白皙的手指強烈反差。
“好小，是不是哪裡都小？”
兩人的手指幾乎差了一個指節，大了一圈，他的大拇指在林招雲有些濡溼的掌心摁壓了一下。
你才小，全家都小。
林招雲抿了抿髮白的唇角，抽回自己的手，剛剛摁壓的地方已經一片麻癢。
俊美高大的男人站在林招雲身前，飲水機又在病房的最角落處，體型差讓林招雲看起來像是被大狗堵在角落的小貓咪。
“早上操場上怎麼沒看到你。”
“我、我躲在角落裡。”他沒把中途的變故說出來，只想快點結束對話。
“還不算笨。嘖，我現在特別想知道一件事。”
林招雲撕開包裝，把砂糖倒入杯中，打了一杯熱水，顫抖著唇角，聲音像是氣音似的：“什麼事？”
安東尼食指和拇指將林招雲的胳膊圈住，低下頭，從下往上的視角看著林招雲，目光定在他那昳麗的精緻面容上，那一圈像是水墨畫濃密的睫毛不停地打顫。
“我第一次見到你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