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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去秋來,轉眼五年過去。
京城內的石楠花與月季凋了又生,生了又謝,流年婉轉間又迎來一年蟬鳴不止的盛夏。
許是前幾年的夏日太過灼人,今年夏季降雨頻繁,三天兩頭便要下場或大或小的雨,大時暴雨傾盆,小時淅淅瀝瀝,連務田一生的老農都猜不透老天何時下,何時停,連帶著京城的油紙傘都貴了些。
然而不管天氣再怎麼差,生活還是得繼續過,京城門口趕車的馬伕來來往往,運送著不同的客人,雨再大,日頭再曬,熙攘的人群從未停止流動過。
一輛樸素的車輦混在眾多馬車之中,攆過潮溼的泥地,駛入了城門口,從車簾後伸出只芊芊玉手,遞過去了張文牒。
城門守衛無精打采地打了個哈欠,見到遞過來的文牒眼前一亮精神了些,看得卻非文牒,而是遞文牒的那隻手。
這般好看細膩的手,絕對是個小娘子。
他有心調戲一番,剛要上前,就見那車伕笑呵呵地從懷裡掏出錠銀子,不動聲色塞進他手裡:“初次帶小女入京,容老爺寬宥則個。”
那守衛感受了下銀子的重量,滿意地點點頭,也沒多看那文牒,揮了揮手放其進去了。
車輦在進城之後不久停下,第五玄璃從車上下來,她蒙著銀白麵紗,付給了車伕遠超之前數倍價格的銀子,道聲多謝。
車伕本欲離開,一聽又轉過頭問:“聽口音,小姐不是本地人?”
女子身後下來了幾位揹著劍匣的人,為首一位中年男子替她答道:“姑娘她生於大楚,兒時隨父前往秦國,一呆數十載,如今方才回鄉。”
“原來如此,倒是讓小姐見笑了。”車伕嘆了口氣,“本來城門那些守衛沒這般放肆的,自從五殿下離開京城伐武之後,再沒人管了,陛下也……哎。”
他自顧自搖了搖頭,言罷與眾人道了聲再會,便駕車離去了。
注視著車伕遠去,其中一揹著劍匣的人感慨道:“大楚當真已然糜爛至此,連京城的守衛都如此腐敗。”
他說得話語與楚國截然不同,正是十國之首,齊國的語言。
另一人接話道:“不止守衛,上樑不正下樑歪,你且聽那車伕的未盡之語,連尋常百姓都知道楚國皇帝昏庸無道了。”
“既是如此,能幹出那件事也就不奇怪了。”
“是啊,順藤摸瓜查了五年有餘,總算找到線索了。”
“不知莫邪被放在了哪裡……”
那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