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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來手裡緊巴巴的,想找個人來給咱們做點兒生意嗎?倒不如……”
張鶴齡立即明白了張延齡的心思,頓時吹鬍子瞪眼道:“不能,不能,萬萬不能,我和柳乘風漢賊不兩立,不共戴天,豈能和他合夥?說出去,外頭人怎麼瞧咱們張家?咱爹好歹也是讀書人,不為五斗米折腰。堂堂皇親,怎麼能為五斗米折腰?延齡,你休要再說,這件事萬萬不成的。”
張延齡便勸道:“大兄啊大兄,這年月,風骨值有幾個錢?爹是讀書人,咱們又不是,雖然讀過幾本書,可是現在大兄又記得哪一句?再者說,連太子都說了,大水衝了龍王廟,都是自家人,這柳乘風有手段,能掙銀子才是真的,你有風骨,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,這幾年年年大旱,田莊的收成銳減,單靠這點兒俸祿,迎來往送的哪裡吃得消?就說上一次鄭國公的世子成親,瞧瞧人家的排場,再看看你我兄弟,送去的是什麼?人家一個戶部主事送的是珍珠一斗,咱們是白銀三百兩,還是兄弟合夥送的,當時吃他家的喜酒,聽那報禮人唱喏,兄弟的臉皮子都燥得慌,這還不是因為沒錢嗎?若是也能如太子一樣,一個月莫說五千兩,便是有兩千兩,也不至到這個地步,大兄,咱們爹死得早,皇上和阿姐最討厭別人鋪張,對太子都這般剋扣,你我兄弟雖然與宮裡還算親近,可是平時也沒見什麼賞賜,依著兄弟的意思,還是尋點生意與柳乘風做,總不至將來沒了排場,被人恥笑的好。”
張延齡一番話,說得一把鼻涕一把淚,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倒是真的,別看他們平時出門人模狗樣,可也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難處。
“再說了,大兄愛聽聽戲,可是瞧瞧人家藩王、國公是怎麼聽的?人家是請了戲班子來府裡聽,大兄能三天兩頭這般鋪張嗎?就如那個益陽侯,人家給戲班子的打賞是人手十兩銀子,這一句話,就是幾百上千兩銀子像流水一般出去,大兄能打賞幾個錢?只怕連這些作踐的戲子都要瞧不起大兄。說來說去,咱們張家是比不得別人,人家是世襲的爵位,幾代下來,多少也有些底氣,咱們張家看上去尊容,其實是有苦自知。”
張鶴齡的臉色已經有點兒鬆動了,猶豫了一下,道:“就怕柳乘風不肯。”
張延齡道:“這個好說,待會兒我來說,大兄看著就是。”
二人這才回去,繼續打著麻將,過了一會兒,張延齡呵呵一笑,對柳乘風道:“柳百戶,今日進宮,皇后娘娘和你說了什麼?”
柳乘風此時又困又乏,有一搭沒一搭地道:“自然是訓斥了幾句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