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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麼連小孩子的東西都要惦記!”倚卿瞪了他一眼。
陳航立馬慫。
他摸了摸鼻子,“我就是開玩笑而已。”
這時,花花出聲了,“那就把我養的雞都殺了給大家吃吧。”
陳航有點驚訝。
但這段時間哄小孩哄慣了,他習慣性用誇張的語氣說道:“哇,花花這麼大方呀!”
一旁的倚卿卻忍不住皺了下眉頭。
她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一般小孩子對自己的東西佔有欲都很強,也許他們會願意把東西分給自己的親近的人,但往往不會答應分給其他不熟的人。
——除非是她不想要的東西。
可這些雞都是她守著孵出來後,又每天精心照料長大的。
她怎麼會捨得?
難道剛剛那樣說是故意賭氣?
可倚卿看她笑得那樣開心,和陳航說話的時候語氣也是極為自然,一點都不像不高興的樣子,心中疑慮不由更深。
倚卿沒思考多久,很快其他瑣事就讓她沒心思想這些事了。
兩大基地就此合併,倚卿更忙了。
獲救人員的安置問題、原本為第一院做事之人的處置方式、以及那些已經被接上獸類器官而性命垂危的人該如何救治的問題……
她有太多事要操心,即便陳航和許思都為她分擔了一些,但她還是忙得腳不沾地,恨不得一天能有48小時。
但她也沒忘了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去解決季某。
她就讓人把第一院裡有價值的東西都搬走,然後帶著季某到第一院基地門口,然後驅動自毀程式,讓他親眼看著自己最在意的實驗室被炸為碎片。
之後,倚卿又將季某帶回基地。
那些原本在臨時診所救助的實驗體得到訊息,也不管自己的情況有多糟糕,也要強撐著到季某面前為自己報仇。
他們默契的沒有選擇將其一刀斃命,而是一人刺一下。
縱使千刀萬剮,也難消他們的心頭之恨。
縱使他以血為浴,也難以沖刷他的罪惡,更是難銷其罪。
太陽昇起來了。
雪慢慢融化,露出了下面淺淺的綠芽。
春天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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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什麼?第一院被平安基地吞併了?”南方基地的領主驟然得知這個訊息,整個人方寸大亂,“那她下一步的目標會不會是我?”
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