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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世澤擺了擺手:“不要問。我一人足以應付。”
“父親,我不會讓您一個人去的!”陸彥遠叫道。這幾日都城中發生的一連串變故,乃至今日皇帝忽然病重,似乎都是某種不詳的徵兆。而且父親表現得太不同尋常了,連北征最難之時,他都沒有見過父親如此沉重的模樣。
陸世澤皺眉,起身去拿了繩索,一下子將陸彥遠綁了起來。
許氏取了金甲回來,看到眼前的情景,連忙說道:“國公爺,您這是幹什麼?大郎做錯什麼了?”
“父親,您放開我!”陸彥遠掙扎道。但是他一身武藝乃是陸世澤親自傳授,破綻和弱點了如指掌,根本不是對手。
陸世澤將陸彥遠綁好之後,推給許氏:“明日任何人不得出府。你將他看好了!”說完,抱起金甲,決然地走了。
翌日,天空灰濛濛的,一直在飄雨。一大早,官員們便排著隊進宮,都城中的五品官足有上百人之多,他們到皇帝的寢宮前等候。誰也不敢高聲言語,只是私下交頭接耳。
張詠看到寢宮周圍站著不少禁軍和皇城司的人,宮中的守備也明顯比往日多了許多。剛剛進麗正門的時候,竟然是英國宮親自站崗,這陣仗不可謂不大。
一個官員對張詠說道:“給事中大人,您可知道皇上為何召集這麼多的大臣?是有什麼大事嗎?”
皇帝病重的訊息只有幾個重臣知道,尋常的官員不清楚其中的內情。張詠是張賢妃的外戚,那官員以為他肯定知道些什麼內幕。
張詠搖了搖頭,他的官帽和朝服已經被雨水打溼,那雨水沾在嘴邊,有些苦澀的滋味。這樣的場面,恐怕的確是大事,只不過看宮中這嚴陣以待的情勢,他有不好的預感。
……
莫凌薇站在後寢殿裡,抬頭看了看門外的雨簾,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:“要結束了呢。”
寢殿這裡空無一人,一部分內侍跟著董昌到前面去了,另一部分則是被她支走了。
從前她也有跟皇帝獨處的時候,只不過多是在床幃之間,皇帝說得多,她說得少。
她走到床邊,看著閉目躺在龍床上的皇帝,不過是個垂垂老者,有幾分可憐。
她手中握著一個藥瓶,輕聲對皇帝說道:“皇上不要怪臣妾。臣妾自進宮以來,承蒙皇上恩寵,心中感激,但臣妾從來都沒有愛過皇上。皇上應該知道,臣妾心裡有一個人了。只是那人對臣妾始終不屑一顧,臣妾想看他跪下來求饒的樣子。這個念頭每天都在折磨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