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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他,臉上的傷已不復存在,只留下隱隱約約的痕跡,從他出現在唐繪的那天,到今天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又二十一天。一個月二十一天,我幾乎天天在唐繪門口轉悠忙活著跑進唐繪安靜地坐著,希望能遇見他,然後喊他的名字。說一聲,好巧。可是今天,我沒想到會這麼巧,難道老天在和海南島他們一起勾結著玩我嗎?
我看了看顧朗,有些口乾舌燥,我說,我去那邊結賬了。
這時這邊的收銀臺真好輪到了顧朗,他笑了笑,將一瓶可樂,一盒口香糖方在收銀臺上,抬手將我的購物籃給拿了過去,說,一起結賬吧,那天,謝謝你。
我臉色一白,尖叫一聲,不必了。
可是因為事先沒有想到他會這樣,所以,反應過來時,購物籃已經放在收銀臺上,顧朗轉身,將零食給拿了出來。我在一旁看著,撲過去的心都有了,顧朗拿到最底下時,我明顯感覺到他停頓了一下,細長的手指停在半空中,幾乎三秒的時間,但最後還是若無其事地將避孕套和驗孕紙放到了零食邊上。
我當時恨不得撞死在收銀臺。
我看著顧朗,結結巴巴訕笑,幾乎是討好的語氣,我說,我……我是替朋友來捎東西的。
顧朗看了看我,笑,點頭應了一句,哦。
我呵呵地笑,說,我朋友學生物的,總是做一些奇怪的試驗。呵呵,當然,你沒學過生物你不知道。
顧朗低頭,眉心輕展,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說一些奇怪的話,只好又應了一聲,哦。
我撓撓頭,說,呵呵,其實這些東西里面,只有零食是我自己的。
顧朗大概覺得我有些神經病,看都不看我,說,哦。
不知道為什麼,當他最後一聲“哦”說出來時,我的心突然跌倒了谷底,有些隱隱的痛在其中,十三歲時的那一幕,又浮現在了我眼前。
那一年,清風街頭,為了讓他不再被打,我像一個小鬥士一樣,將衣服脫掉。多年後的相逢,在他的記憶裡,關於我的回憶,卻只不過是一句——“你是……土豆?”
他們說,當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時,她就是人盡可夫的蕩婦他也會深愛,可是如果一個男人不愛一個女人時,她就是聖母瑪利亞,他也會照樣離開。
我覺得我是習慣性在顧朗面前犯賤,所以我才會繼續跟他說,唉,你說真是的,他們生物系怎麼會用這東西做實驗呢?哈哈哈哈。
顧朗仍是一臉迷茫,他的目光越過我頭頂,瞟向我的身後,愣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