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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偏就吃她這一套,吃得死死的,沒有任何喘息的能力。
閡眸深深一嘆,衛長庚終於開口,卻是說:“阿蕪再親我一次,我便把什麼都告訴你。”邊說,喉結邊再次上下滾過。
慕雲月有些猶豫,半信半疑地問:“真的?”
別不是隻是想圖一時的鬆快,在誆騙她。
衛長庚啞聲笑了笑,“我答應你的事,可曾食過言?”
這倒還真沒有。
踟躇片刻,慕雲月還是乖乖低頭照辦。
舒服的喟嘆聲響在上方,吹動她頭頂幾根烏髮,又道:“繼續。”
慕雲月狐疑地了他一眼,想拒絕,可念及他適才的艱難,她到底是沒忍心停下,還獎勵般地探出舌尖舔了舔。
低沉的“咕嚕”聲隨之在他喉間響起,帶著無盡享受,覆滿薄繭的大手也緩緩撫上她緞子般的青絲……
嗯?
手???
慕雲月倏地抬頭,還沒抬起半寸,就被衛長庚掌住後腦勺,側身翻過來。不給她任何反應機會,他就毫不客氣地狠咬住她,舌頭探到她唇齒之間,攪了個天翻地覆。
慕雲月伸手推他,衛長庚就壓住她的手;試圖踹他,他就壓住她的腳。兩個人死死貼在一塊,直到感覺出懷中之人快要喘不過氣,衛長庚才算心滿意足,舔了舔她微腫的唇,同她分開。
慕雲月被吻得氣喘吁吁,眼裡還帶著盈盈水光。
衛長庚看得滿心柔軟,伸手要去擦。
慕雲月一把拍開,質問道:“你把我帕子掙斷了?真想和我老死不相往來?!”
“冤枉,我哪裡敢?”衛長庚捉了她的手,又是親,又是揉,視線向上抬了抬,道,“帕子在這隻手上呢,沒斷。”
慕雲月這才認真去瞧。
適才她身邊只有一條絹帕,所以只綁在了衛長庚的右手上。此刻,這條絹帕還牢牢綁在他右手腕間。而被他掙斷的,則是左手上的披帛。自己現在也正側枕著他右臂,被他禁錮在懷中。
雖說的確沒有毀壞先前的約定,但這也太賴皮了!
“無恥!”慕雲月恨恨啐了句,起身要下床,另尋一間空屋子睡,再不睬他。
衛長庚知道她究竟在發什麼脾氣,笑了笑,將人攬回懷中,輕輕拍撫,“急什麼?我又沒說沒告訴你?”
慕雲月眼睛一亮,“唰”地抬睫看他,眸底滿是好奇。
衛長庚反倒有些張不開嘴,抿唇掙扎了會兒,他長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