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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正是發育的時候,老是打針吃藥的不是辦法,對身體也不好,然後就帶她去段嘉樹那家會所,給她點了一份招牌山坑螺,那一份山坑螺吃下去,他閨女那嘴唇沒兩天就結痂了,這回是真的結痂,看著乾乾的,痂掉了以後裡面也沒再長水泡。
那一份山坑螺賣幾百塊,貴是真貴,效果那也也是真的很好,他還尋思著,今年他女兒那嘴唇要是再爛,自己也花錢給她買一份,沒想到眼瞅著秋天都要過完了,她那嘴唇都還是好好的。
他說就算不長也得吃啊,就當是預防吧,他閨女不樂意,說那個山坑螺不好吃,就是一盤黑黑的小螺絲,放了黃酒和蜂蜜蒸出來的,味道可怪異了。
就是這麼一道味道怪異價格坑爹的招牌山坑螺,在段嘉樹那家會所,這幾年都賣得特別好,要不然怎麼能叫招牌山坑螺呢。
要說現如今的有錢人,相較於口腹之慾,還是注重養生的人更多一些。而且黃酒蜂蜜蒸山坑螺,吃不來的人都說難吃得要死,吃得來的人卻覺得別有一番風味。
段老闆的生意做得紅紅火火,牛王莊這邊,老周正指揮著幾個小孩往木桶裡加水呢,老周家的核桃沒那麼好掙,光摸了螺還不算完事,後邊的工作還得繼續配合。
“瞅瞅,這麼多的螺,就打那麼一點水,等運到他們那邊,不都得死光咯。”
“這麼多夠不夠?”一個小孩問他。
“再多加兩勺。”老周伸長脖子往他那桶裡看了一眼,說道。
“舅,裝這麼多水,該得多花多少運費啊?”羅美慧就說了。
他們村裡的村民們現在都挺關心運費這回事,每回都要把重量算得準準的,就怕萬一超了,到時候快遞公司又要多收一個續重。村子裡這些小孩耳聞目濡,對運費這回事也都比較有概念。
“瞎操什麼心,又不讓你付運費。”運費這個事,老周反正是不管的。
他家東西放在網店上面賣,也鮮少有包郵的時候,平時都是發多少運費就收多少錢,偶爾搞一回活動,這個運費的問題都是羅興佑幫他跟快遞公司去談,因為發貨量特別大,這個價格也都還算實惠。
“舅,螺子吸飽了水是不是比價壓秤?”羅美玲這時候也問了。
“能差得了這麼一點重量啊,瞧你倆小氣吧啦那樣,怎麼,做過生意就知道賺錢不容易了吧?行了,都裝好水了就找陳管事拿工錢去吧。”老周大言不慚地教訓自家外甥女說她倆太摳。
“噢!!!”
羅美慧羅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