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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來:“我可是眼見著陸兄你的商隊穿過大半個的陸家的商路,但始終都沒有見你要來洛陽的意思,所以我也不得不備禮親自前來拜訪了。”
他的語聲裡有著幽怨,就好像他是真的有多麼思念陸千秋的樣子。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陸千秋的臉,彷彿要從中看出一朵花兒出來。
葉青也不介意。王憐花本就該是原來故事中的一位全才,他精通許多人想象不到的才藝,易容也是其中極為神妙一項。他如果真的看出點端倪,那也在葉青的料想之中。她從快活王的色使江左司徒那裡拷問出偽裝的秘術,雖然已經全盤吸納,但到底還是沒有青出於藍。
他輕咳一聲,昨夜的寒風似乎讓他的風寒加重了稍許,他含笑道:“揭了夫人的一點小秘密,在下也實在不好上門再去見她。”
王憐花的臉色變了一下,但很快他又重笑了起來,他這一次脫了假裝的面具,笑容裡帶上了不可捉摸的意味:“……是啊,小秘密,家母的一點小秘密就把我們的咽喉給掐得死死的,讓我許多的事情都做不了。可是,知道了家母的另外一個身份,你難道就不怕終有一天在夜裡被人暗下殺手?要知道,”他意味深長道:“知道越多的人,往往會死的越早。”
這陸家的掌權人笑起來一點也沒有被恐嚇住的意思,反倒是他接下來的話讓王憐花被嚇了一跳:“夫人她不會這麼做的……她已經親手試過了,沒能拿下我的命,自是知道派其他人來也是枉費而已。”
王憐花驚訝出聲:“你們動過手了?”
陸千秋點了點頭。
“什麼時候?”王憐花不解道。
“就在你從暗中偷窺我們,”陸千秋道:“但看到一半實在忍受不了,從門後面偷偷跑出去以後。”
王憐花的臉色青白的很,只要一談到那時候的事,他總是很難將自己的情緒壓抑好,他彷彿只能面無表情,才可以不洩露出自己的感情。他的語調平平,將這件事當做他人的事:“……她說你拒絕了她。”
“是呀,”陸千秋嘆息一聲,他的面上也顯出了一抹惋惜:“夫人實在是太過美麗了,很難想象這世上還會有比她更令人心動的女人……”
王憐花的十指攢進手心裡,一陣陣的生疼,他“咯吱咯吱”地把牙齒咬響……咳,這聲音其實是從他身後傳過來的,他往後微一偏頭,就看見那小廝一樣的“少年”正惡狠狠地瞧著陸千秋,“他”的手指抓撓過椅子的高背,嘴裡似在不停地嘟囔著什麼。
二人就像是什麼也沒有聽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