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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的情況是,有很多粉絲想來,但官方根本不給報名渠道。我今天跑去問策劃那邊,他們壓根就沒有準備宣傳。別說預算了,運營那邊連一個方案都沒有準備。還有林杉那個傻逼,明明是你的經紀人,可是從來不幫你爭取,聽說公司把所有團隊都召集去給姜孺默做他的專輯宣傳——”
她自己一個人罵罵咧咧說完了,才意識到,這種抱怨根本沒有意義。
就算她看明白了林杉和公司打壓溫以遙的意圖,可把這些告訴溫以遙又有什麼意義呢?
在她看來,溫以遙就是個天真善良但是缺心眼兒的笨蛋,沒資源沒背景又沒脾氣,誰都能欺負他。
說多了反倒把壓力給了他。
駱曉叨長長嘆了口氣,老成地望著溫以遙,拍拍他的肩說:“算了,大不了,明天我給你過吧。”
“怎麼算了,”這下換溫以遙不幹,問她,“不是說有粉絲買了機票嗎?”
“只能讓她們能退退唄。”駱曉叨撇撇嘴,失望道,“不然能怎麼辦呢?咱們又沒錢,又沒有專業團隊,連場地都找不到。唉……不辦就不辦吧。”
溫以遙樂了,把剛才駱曉叨拿來怒懟林杉的話借過來,說:
“憑什麼不辦了?這可是我二十歲的生日。辦,必須辦。”
——
次日一早,首都國際機場。
人頭攢動的接機口,年輕男人修長的腿閒適地交錯著,不時屈著指節扶一下那副比他半張臉都大的墨鏡,扯扯悶熱的口罩,慵懶地倚在牆柱上等人。
即便臉被擋得密不透風,但他身形高挑,體態挺拔,簡簡單單往那兒一站就很惹眼。
來往總有些人朝他打量,他倒也不羞怯,隔著墨鏡口罩沖人笑。也不知道路人們接收到沒有。
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孩兒端著兩杯奶茶跑了過去。
“你要的「除了珍珠和奶茶不要加任何東西」的珍珠奶茶,給。”
駱曉叨插上吸管後把杯子遞過去。
“難得。”溫以遙扯下口罩喝了一口,感嘆,“這年頭還真能買到只有珍珠的珍珠奶茶。”
駱曉叨抱著她的奧利奧芝士牛乳黑糯米芋圓波波狠狠吸了一口,說:“我不理解。”
溫以遙:“等你喝膩了手裡的東西,你也會懷念奶茶的純粹。”
駱曉叨:“我不是說這個。”
“那是什麼。”
“你是個愛豆。”駱曉叨說,“雖然是三十八線小糊豆,好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