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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意他的存在,閒庭信步地朝著會議廳的反方向走去。
甄幼惟原本是心中有氣,但不知想到什麼,冷笑一聲,仍然感覺自己是贏家,腰板挺得很直。
——
在會議的前半段,無聊乏味的形式,裝腔作勢的寒暄,陸盡洲不用參與就知道這些東西會耗費掉很多時間。他乾脆回車上坐了會兒。
對陸盡洲來說,這種完全空白的休閒時刻是少的。
溫以遙大概正在試戲中,又或者已經試戲結束開始從島上返程,這期間幾個小時沒有給陸盡洲打電話,或許是正在忙也說不定。
陸盡洲的手在對話方塊上懸了會兒,最後沒有戳出一個字。
他想要做一個普通的男朋友,不要24小時以一種惝恍的憂慮去追著溫以遙問「在做什麼」「在哪裡」「忙不忙」。溫以遙或許能理解他的緊張,但久而久之,也會嫌他煩。
為此,陸盡洲忍了忍。在車上百無聊賴地放了一下溫以遙剛出道時參與的團隊音樂單曲。
聽到溫以遙唱的那一段的時候,陸盡洲輕笑了出來。
溫以遙沒有騙人,他當初剛出道時的確五音不全,時常找不到調。
但那時候他實在沒錢,公司讓他做什麼就只能做什麼,反對就可能拿不到工資。
於是那一年的溫以遙唱著他不擅長的情歌,在音訊後期被大幅度修繕以後仍然能聽出他音色中的緊張和不自然。
陸盡洲把歌曲暫停了,猶豫片刻,還是開啟對話方塊。
他也沒有什麼特別需要說的話,只是想要和溫以遙聊天,於是只打了幾個字就傳送。
【會議還沒開始,我很想你。】
這種寫作抱怨讀作撒嬌的話,以前陸盡洲是不會說的。他也不會向任何人透露他的情緒。但現在說得卻非常熟練。
撒嬌在溫以遙面前是無往不利的,即便是陸盡洲也願意為此放下身段。
幾分鐘後,那頭還沒有回訊。
一般溫以遙只要手機在身,對他的訊息都是秒回,超過一分鐘沒有回覆,那就說明溫以遙正忙著。
這時已經不早了,W國這邊快到傍晚,爍都那邊應該早就天黑。
試戲的時間原本定在五點結束,出入不會太大,最多也就是耽誤到六七點。現在這個時間點,溫以遙可能已經回到酒店了。
陸盡洲很淺地蹙了蹙眉,指腹抬起,在視訊通話上停留了片刻。
都大晚上了,溫以遙在忙什麼?他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