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開始強攻……”
他碎碎念念的,雖然沒依裴泓的願叫景王哥哥,不過心裡倒也真的把景王當做了哥哥一樣的人物。
裴泓對上那雙眼睛,片刻之後,嘴角緩緩提起笑:“沒事了,景王哥哥來了。”
鍾宴笙的話一點也不誇張,京城裡現在是當真很缺人。
本來前不久就遭過一場宮亂,宮中的衛兵死的死傷的傷,能用的人很少,而且這些衛兵還多是老皇帝的人。
如今正是多事之秋,萬一裡面混幾個德王,抑或是老皇帝的擁躉,意圖趁亂行刺呢。
蕭弄離開京城時,留了一小支黑甲衛給鍾宴笙,人數不多,畢竟蕭弄年初來京時帶的也就那麼幾個人。
鍾宴笙就讓這些黑甲衛負責守護宮城,剩下不敢用在身邊,便讓霍雙領了錦衣衛指揮使的職務,帶著錦衣衛與衛兵前往各處城門嚴守。
但即使如此,守城門的人手還是不夠。
宮亂不久,漠北戰亂,暴民又跟著叛軍打到京外來,當真是雪上加霜。
他這幾天愁得不行,掰著指頭用人,身邊就只留了衛綾等幾個暗衛。
裴泓帶來的援軍頗多,一萬餘人,遠超本朝一個親王親衛該有的規模。
鍾宴笙按下疑惑,命衛綾安排了人手去處,一半留在城中戍守,一半撥去五軍營那邊增援,忙活了好一陣,才發現裴泓好像沒吱聲,一扭頭,就見裴泓無聊地抱著手在後面打量來打量去的,外頭又飄起了雪,落滿了他一身,他好像也沒察覺,無所謂地站在風雪裡。
鍾宴笙想了想,噔噔噔跑過去,把懷裡小手爐塞到他手裡:“別發呆啦景王殿下,也不知道上馬車避避雪。”
裴泓手心裡猝不及防塞來一片熱意,稍稍怔了一下。
鍾宴笙蹬著小凳子上了馬車,見他還是沒動,奇怪地轉頭問:“景王殿下,怎麼了?”
外面天太冷了,裴泓望過來的面色凍得像是發白,眨眼抖落眼睫上的雪花,眸色轉動,低聲道:“沒什麼,以往我最討厭冬日,不過方才……想起了小時候的事。”
鍾宴笙歪歪頭:“什麼事?”
“想起我那年偷跑出來,倒在雪地裡,快在風雪裡凍死了,你讓人把我帶回馬車上,用狐裘捂著我。”
裴泓含著笑看了看他身上披著的雪白狐裘,聲音裡帶著懷念,“從未有過的暖和。”
鍾宴笙思考了下,伸手去脫披在外面的狐裘。
裴泓哭笑不得,趕忙按住他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