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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顧海歸青年這條件確實萬中選一。”
朱木蘭也道:“孩子三叔說了,這顧醫生去年升的主治,再有兩年評副高完全沒問題,而立之年,有此成就,可見爭氣啊。”
溪言:“……”
顧前任外號真多。
在朱木蘭的安排之下,溪言又去見了兩個人,第一個也是高中老師,而且家境還不錯,但溪言對同行實在興不起波瀾,一面不了了之。
第二個……聽說名下有兩傢俱樂部,是個小老闆,姓夏。
夏老闆興趣愛好廣泛,對戲劇表演頗有些研究,關鍵是對方談吐幽默,十分健談,熱情又知分寸,似乎是個陽光的人,一頓飯兩個人,他吃出了一臺戲20個人的效果。
溪言覺得,可以考慮。
可是……
這天,許攸也正好在這家餐廳吃飯,兩人是在洗手間碰見的。
溪言一見她就跟她說起了夏老闆,想讓她參謀參謀。
許攸仗義相助,一同過去共餐,一雙漂亮的慧眼上下掃瞄,企圖看透對方的真面目,沒想到掃著掃著竟將對方的注意力給掃走了……
許攸很是尷尬,匆匆離席。
接下來下半段,那夏老闆有意無意向溪言打聽許攸,溪言見他已然被勾去了元神,頓覺索然,找了個藉口也匆匆回家備課了。
原本以為事情就該這麼告一段落。
沒想到那夏老闆是個痴情種,自那晚餐廳裡對許攸一見成歡之後,一日不見竟心猿意馬,於是企圖從溪言這裡下手,慢慢打入內部。
但溪言好歹經世28載,她雖笨,卻不愚,一下仗量出此人臉皮厚如城牆,兩句打發。
夏老闆見此路不通,卻並沒有罷手。
也不知道他上哪兒打聽到許攸的住處,開始本著“精誠所至,金石為開”的可貴精神,對許攸死纏爛打,他始終盲目地相信著“烈女怕纏郎”歪理。
週六這天晚上,他又來了。
這晚正好溪言也在,兩人歪在客廳的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,忽然底下一句震天響:“許攸!許小姐!請你看我一眼,以解我相思之苦!”
溪言:“……”
許攸把面膜給撕了,摔桌上,插著腰嘆氣,“靠。”
溪言:“他經常來?”
許攸:“要不咱們打110?”
唔……
夏老闆拿著喇叭衝樓上吼:“許小姐!請給我一次表現的機會,給你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