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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並沒有提及村尾課長和瀧先生對這一問題避之唯恐不及的態度。
為什麼他們不願意提及這件事呢?事情一旦涉及野上顯一郎,瞭解當時情況的人都會不可思議地保持沉默,而且個個都陰沉著臉。
坐在眼前的正是野上顯一郎的遺孀。然而,她的表情卻很明朗。添田感覺,這就是知道和不知道野上顯一郎之死真相的區別吧。
“久美子怎麼這麼慢啊……”孝子看了看鐘,“難得你來一趟,真是對不住啊。”
“不不,沒關係。”添田有些臉紅了,“我要見久美子小姐還是很方便的。今晚能讓我見到野上先生的筆跡,我就很滿足了。”
添田決定,總有一天要查清野上之死的真相,但他並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孝子。野上的病故伴隨著某些陰暗的隱情,其中一定別有內幕。
“先別說這些了。”孝子突然盯著添田看了起來,“添田先生,你喜歡看戲嗎?”
“啊?”
“歌舞伎。正好有人送了我兩張票,要不你和久美子一起去看吧?是後天晚上的,你有時間嗎?”
畢竟是久美子的母親,對兩人的事情比較上心。她還是很滿意久美子找的這個未來女婿的。
“兩三天前外務省的人突然送來的。以前從沒有過這種事,嚇了我一跳呢。不過久美子還挺高興的,讓我陪她一起去。可我不太喜歡歌舞伎,添田先生,如果你方便的話,能不能帶我家久美子一起去啊?”
“啊,這……”添田剛一張口,忽然察覺到了什麼,“您剛才說之前從沒人送戲票給您?”
“是啊,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吶。”
“送票的是外務省的哪一位先生啊?”
“信封上雖然寫了名字,可我並不認識他。也許是久美子她爸爸的老部下吧。以前也有人突然接濟我們,我一開始不知道是誰,後來他才說以前受過久美子她爸爸的照顧,是他的老部下。”
“您不介意的話,能否把那送票人的名字告訴我?”
“當然,沒關係。”
孝子站起身取來了信封。
“就是這個。”
添田將信封翻了個身,發現上面寫著“外務省井上三郎”這幾個字,非常漂亮的鋼筆字。
“信封裡除了戲票,還有信嗎?”添田問道。
“沒有,只有兩張票。”
“這就怪了,光送票,連一點說明都沒有嗎?”
“我以前也收到過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