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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嗎?”周朔又問。
顧清渠沒法拒絕,但又不能答應得太直接,婉轉之下,他說道:“挺晚了,別折騰自己。”
“不折騰,”周朔說:“我現在腦子好使,很快的。”
顧清渠心下千迴百轉,目光在座鐘表上輕輕一過,開口說道:“十分鐘。”
周朔認為這是顧清渠給自己的機會,十分鐘,綽綽有餘了,他不僅可以背誦,還能默寫。幾番操作下來,周朔的學習效率直線提升。
顧清渠瞠目結舌,另闢蹊徑的效果如此顯著麼。
於是這個晚上,周朔名正言順的留下來了,他跟顧清渠睡覺,就只是單純的睡覺,多餘的事情沒有做。天亮前幾個小時,周朔睡迷糊了,他翻身,踢開了被子,把顧清渠替醒了,他還得輕手輕腳地給周朔蓋嚴實。
顧清渠的床上只有一條被子,如果他們睡覺距離拉得開了,那被子完全不夠用。顧清渠把一大半被子給了周朔,只能自己捏著被角縮成一團,顯得可憐。周朔睡覺不老實,往外翻了半圈,轉眼又滾了回來,然後連人帶被子抱住顧清渠,腿架在顧清渠身上。
暖了。
顧清渠嘆了一聲,“周朔,你到底睡沒睡啊?”
周朔沒回答,鑽進顧清渠耳朵裡的只有他勻稱的呼吸聲。
不著急,來日方長。
剛入臘月,荷口鎮下了第一場雪,周朔起床,在院子裡等顧清渠,等了半個小時,不見人下樓,上班的上學的都快遲到了,周朔只能上樓喊。
顧清渠起不來,天氣越冷越起不了床。
周朔進了屋,先把房門關嚴實,連窗簾透出的光也遮住了,房間內瞬間變得昏暗,周朔原本正正經經的小心思也開始蠢蠢欲動了。
“清渠哥哥,起床了。”
顧清渠動了動耳朵,不想理,然後轉了個背。
周朔笑了笑,他走到床邊,嫌彎腰累,於是坐在床沿上,他壓低身體,蹭著顧清渠的鬢髮。
“清渠,起床了。”
顧清渠覺得癢,想躲開,於是頭往一邊側,他自投羅網,被周朔逮了正著。
周朔從顧清渠下顎開始輕啄慢咬,徐徐往上,以分毫之差的具體停在顧清渠的唇畔。顧清渠伸出舌尖,被周朔輕輕吻住。
靜謐的房間內,是熱烈的交錯的曖昧。
顧清渠就算有起床氣這會兒也發不出來了,全讓周朔滅得乾乾淨淨。
關於接吻,他們已經很熟練了。幾乎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