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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吐了。
顧清渠搖頭:“他跟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。”
何修慕收起開玩笑的德行,他拍了拍顧清渠的肩,“任重而道遠啊,心軟吃不了好果子,懂嗎?”
顧清渠懂,可如今他進退兩難,前後皆是懸崖深淵。
酒吧裡的人性取向簡單,對人的心思卻複雜得很,尤其是長得好看的人。顧清渠神情落寞,捏著酒杯只抿不喝,他雙唇殷紅,顯得楚楚動人。
何修慕有事離開,於是不懷好意的人接二連三,都是想把顧清渠灌醉了帶走的,這種人顧清渠見過多早有免疫,他看也懶得看一眼。
直到有不長眼地玩意兒直接把酒瓶往顧清渠的嘴裡懟。
“你都來這兒了還裝什麼清高!”
顧清渠偏開頭,啤酒順著他的嘴角往下灌進了毛衣裡。顧清渠眉頭一蹙,他心情原本就不太明朗,如今這一遭更是晦氣。顧清渠直接抄起桌上的空酒瓶,打算照著這男人的腦袋砸。
只是還沒等顧清渠動手,那男人就頭頂開花了,血水混著酒水嘩嘩往下淌。
顧清渠抬眼往上看,他看見周朔一臉不耐煩的站著,滿目陰鬱,他左右兩手各捏著酒,一瓶完好無損,另一瓶只剩下了玻璃殘片。
暴殄天物啊。
這是周朔第二次在酒吧打人,他似乎還不過癮,另一瓶高檔洋酒岌岌可危。顧清渠倒是心疼好玩意兒,立馬上前安撫周朔。
“手被打疼了沒有?”
周朔不可思議地轉頭看顧清渠。
顧清渠對他輕輕一笑,踮起腳在周朔臉頰碰了碰,不算親吻,只能是親暱的接觸。
對外人宣示主權,自己的主權。
那男人灰溜溜地跑了,不敢找茬。
這邊的插曲沒引起多少人圍觀,臨近午夜,所有人都在迎接跨年,氣氛早已被推向另一個高潮。可顧清渠不喜歡,不如回家安安靜靜地睡一覺,於是他拉著周朔走,越來越快,他們跑了起來。
“你帶我去哪兒?”周朔大聲地喊,他不敢鬆開顧清渠的手,人群沒有衝散他們。
顧清渠頭也不回:“回家!”
“哪個家啊?”
出了酒吧,人聲鼎沸地喧鬧終於停歇,顧清渠回頭,他笑著對周朔說道:“我的家。”
此時,零點的鐘聲如約而至,滿天煙火在紅塵世俗中無端令人心安,於是肉眼可見之處皆是彼此魂牽夢繞的影子。
顧清渠突然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