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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話筒後的張雯心,坐在圓凳上,顯得放鬆而隨意,唱得動情而陶醉,在昏黃的光線和五光十色的彩燈映襯下,顯得如此虛幻而美麗動人。她的嗓音甜美,唱出的《加州旅館》,少了幾分蒼涼和頹廢,多了幾份女性特有的柔弱和溫情。
“一哥你看得好入神。”付博雅調侃道。
羅一這才回過神來,感到剛才失態了,略帶憂鬱地解釋道:“這首歌讓我想起了我一直暗戀的女孩。”
“哦!原來是這樣!”付博雅繼續調侃道,“一哥,接下來該你唱了。”
羅一端詳著付博雅,這個女孩子倒是比張雯心長得更漂亮些,似乎也更機靈,他問道:“你想聽我唱什麼?”
“你會什麼?”
“Beyond的歌,可以嗎?”
“可以,我很喜歡。”
羅一叫來服務員,點好歌,繼續聽張雯心演唱。
旋律結束時,羅一端著酒杯走了上去,對張雯心笑著,與她擊了下掌,她的手涼涼的,羅一心裡卻燒的正熱。
這時其他座位上的客人,有人喊道:“紅蓮!女朋友正點!”
“紅蓮哥,好久不見了!”
他也坐在圓凳上,看了看,是幾個常年混跡在這裡的熟人。聽到別人說張雯心是自己女朋友,他沒反駁,索性瀟灑揮手地笑了笑,唱起了Beyond的歌,《冷雨夜》。
憂傷的旋律,淒涼與無奈的歌詞,羅一唱的很投入,到了中間BASS獨奏時,有一名酒吧的女客人上來與羅一碰了杯酒,然後兩人一起唱完了這首歌。
回到座位上,羅一說道:“獻醜了。”
“唱得不錯!水平穩定。”陳娟與羅一認識很多年了,每次有聚會唱歌,羅一如果只唱一首歌,那必定是這首《冷雨夜》。
“一哥,唱得很好聽。能聽出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。”付博雅讚賞道。
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,誰沒有傷心的往事?”
“傷心的事別總想著!”陳娟提醒道。
“回憶,就是心頭的隱痛。快樂的事總會重複,而傷心的往事卻是唯一的,也許這才是我們活著的意義。”羅一說完,其他人好像都被他所感染,陷入了沉思。
又有幾個人過來和羅一打招呼。張雯心問道:“一哥,他們都喊你紅蓮哥,有什麼說法?”
陳娟笑而不語,羅一輕描淡寫地回答:“那是以前的名號,老黃曆了,也就在這裡還有人知道。”他轉換了話題,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