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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四娘深吸了口氣:“我最先是在飛大夫那裡見到她的,那個時候還沒有什麼寒魔教,她也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……”
蕭十一郎不自覺地瞪了眼,他瞧著她,像是在瞧著一個被燒糊了頭腦的傻丫頭。
風四娘嗔怒道:“你這是什麼眼神!這都是飛大夫那老東西說的,和我沒什麼關係,我是遇見過她,但我連她長什麼樣也沒辦法記起來,和我一起在那裡的也只有那老傢伙,我自然是他說什麼我就只能聽什麼了!”
蕭十一郎又將頭轉了回去。風四娘哼聲道:“要我說,這個江湖上可沒人能比飛大夫要更瞭解那個人了……”
她沒有道出的是,明明對方在江湖上名頭足以嚇得所有人膽寒,可在她與飛大夫相處的時候,那老人的語氣裡卻總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憐憫……
她還待要再說,會盟臺上的情況卻在一剎那間就急轉直下起來,先是那主持著大會的那人失心瘋一般主動“暴露”出自己天宗成員的身份,緊接著就是突如其來的爆炸坍塌的聲音……
六君子持劍阻住行動如幻影的白色神秘的人影,但在對方一連串的應對下,沒有人還能夠真正地站穩自己的腳跟……厲剛到最後也沒來得及出手,他的刀剛剛出鞘,身邊的五位的年輕的俊傑就一個接一個地躺下了,他臉一陣青一陣紅地僵在了原地。
而那白色的人影才是真正震驚了他們所有人。風四娘沒有看到過比他還要更氣派的人,但她也沒有見到過,如此氣派的人,他的身形卻是個侏儒。
莫不是這老天爺見不得有什麼完美無缺的東西存在於這世上,所以,在創造出他的時候,才特意剝去了他某種天經地義的能力?
風四娘目露惋惜,可很快,她就知道了自己的一腔好心是餵了狗。那人橫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,她能夠從他的眼裡見到的,只有尖刀一般的殺意,如同被利器抵在了咽喉上,她的額邊滴落下一滴汗。
“喂喂,”她用極低的聲音說話,手臂還碰了碰身邊的蕭十一郎:“他……他不會是想要將我們所有人都殺死吧?”
蕭十一郎的神色很冷,他也開口說話,他說話的語氣更冷:“看樣子應該是的。”
“……是因為我們都看到了,他是侏儒?”最後兩個字被風四娘說得幾近無聲。
“你不要忘了,”蕭十一郎淡淡道,他的右手已經握在了割鹿刀的刀柄上,他的身體也已經蓄勢待發:“他是天宗的主人,他是天公子,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……”
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