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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度裡。
應白有些徒勞地扯著他的襯衫下襬,她太過於沉浸在這個熱吻裡,以至於手上都沒了力氣。
應蒼林幫了她一把,極快地將襯衫脫了下來,連同褲子一起落在地上,他的內褲也溼透了,頂出一個大大的弧度,浸了水,連龜頭勃發的形狀都變得清晰。
應白看著他正囂張的那裡,有些楞了,似乎恢復了一星半點的理智,可是應蒼林沒讓她有喘息的機會,伸手到後腰,一把捏住她的小腰收攏過來。
兩個人的腹部就這麼撞在了一起,而他的陽具隔著一層薄薄的、溼透了的內褲,直挺挺地插進她兩腿之間的縫隙。
應白的肉唇已經被打溼得厲害,軟糯滑膩到如同用熱刀剛劃開的黃油,而他成了那把刀,用勃起的龜頭,狠狠地破開應白的偽裝。
她應該慶幸熱水沾溼了身體,否則那些過於明顯的溼滑,將無從解釋。
可應白已經無法思考了,她滿腦子都是破開自己陰唇的陽具的形狀,那麼堅硬、那麼大,毫不留情地分開她包子般飽滿的肉瓣,讓她的下體被迫吐露更多的溼液,去安撫這個魯莽而粗暴的侵略者。
而她又是喜歡這樣的對待的,儘管不想承認,但她鐘意應蒼林如此直接而痛快地取悅她身體裡的慾望。
她的身體歡喜,面上就越發掙扎痛苦,只能用指甲緊緊掐進他的肩膀,用痛苦來表達自己的不安。
可應蒼林受了那點痛,腦子裡卻更加瘋狂,不過是在烈焰上澆了酒,不但無法制止,反而催人發狂。
他開始動起來,用陽具去磨著她的嫩穴,來回抽插著,用勃發的龜頭去頂她兩瓣嫩得要化開一樣的陰唇,讓它可憐地包裹住自己的陰莖,又實在無助地露了一部分出來。
“嗯......太多了........”應白壓抑著喘息,用近乎求饒的語氣說道。
應蒼林笑得邪氣極了,側首咬住她的耳珠,用舌尖挑弄著,半是威脅半是誘哄,“這才到哪裡,乖,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,你都吃下去過的,別怕,我會讓你高潮。”
說完便毫不留情地動了起來,冠狀溝上的稜邊勃起,颳著她的嫩肉,皮肉相擦之間,內褲被蹭得起皺,褲子褶皺剛好嵌在龜頭的稜邊上,雙重刺激疊加著折磨她肉穴外極嫩的小蒂。
應白劇烈地顫抖起來,她幾乎要站不住了,可是她身體越軟,就越依賴他的支撐,而應蒼林幾乎是故意地放鬆了握住她後腰的手,只靠著陽具插在她的兩腿之間,幾乎將她頂了起來。